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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他立馬鬆掉了放在門把上的手。
他靠在牆壁上,隔著門幽幽道:「你找季延什麼事啊?辯題的事兒嗎?跟我說吧,我代為轉達。」
杜町大概沒想到沈時樾會來這招,明顯噎了一下,才說:「我找他是有私事,就不勞您費心了,麻煩您把門開啟,我自己跟他說。」
沈時樾也是打定了主意不開門。
大半夜的來找人,還說是「私事」,尤其這個人在他看來,對季延還有些心思的情況下,他能開門就怪了。
他說:「私事?正好,私事我就更能替你轉告了。」
門外的杜町:「……你有病嗎?」
沈時樾不甚在意,有一搭沒一搭地劃著名手機螢幕答:「你說是就是吧。」
又過了一會兒,杜町好像終於放棄了,說:「那算了,你替我告訴他,我來找過他吧。」
沈時樾也沒說答應還是不答應,只隔著門懶懶地回了句:「不送。」
他點進論壇主頁看了看,發現實時討論最多的帖子,除了全國賽的分組名單之外,就是一個名為「沈時樾到底什麼時候上場」的帖。
也不等他細看,季延就從浴室裡出來了。
沈時樾抬頭看他一眼,發現季延的眼神有些複雜,有些欲言又止的味道。
沈時樾的第一反應是,難道季延知道剛才杜町來找他、但他不給開門的事兒了?
這件事兒雖然是小事,但是顯得他這個人特別小心眼;萬一杜町找季延是真有急事,那他的罪名就要再加一等。
一旦接受了這個假設,沈時樾就莫名其妙變得心虛起來。
他只好假裝看手機,但餘光始終在注意季延。
季延進進出出浴室好幾回,隨後在自己床上坐下,然後終於把視線落到了沈時樾身上。
他們對視片刻,短暫的沉默過後,兩個人同時開口。
季延:「關於明天的小組賽和辯題…」
沈時樾:「我不是故意的。」
然而,在聽清楚對方的問句後:
沈時樾:嗯?小組賽?辯題?
季延:?什麼故意?
季延問道:「學長,你剛才說什麼啊?『不是故意的』?」
沈時樾明白過來,他們剛才大概在跨服聊天,於是立馬改口:「沒有。我說錯了。」
季延點點頭,不疑有他,繼續他那似乎有些難以啟齒的話題:「我其實是想問,你這一輪有沒有打算參賽啊?」
沈時樾停頓片刻,說:「你先說說你的看法吧。」
季延小心翼翼地看他一眼,特地提醒道:「那我說說我的想法。就是我個人的想法而已,你不要受我的任何影響。」
沈時樾挑挑眉:「那怎麼行?你可是我的隊長,我不聽你的聽誰的?」
季延最怕他說這些東西,但近日來已經學會了遮蔽,自顧自地說:「我的建議是,先打一場小組賽試試水…因為小組賽對我們來說難度不大,壓力也不大,比較適合練手…」
知道他話還沒說完,沈時樾便點點頭,示意他繼續說。
季延斟酌好久,才說:「萬一…就算…就算第一局輸了也沒關係,反正我——」
他突然噤了聲,有些擔心地看向沈時樾。
沈時樾卻聽懂了他沒說出口的後半句話。
他笑著問:「反正什麼?反正你也能『力挽狂瀾、扳回一局『?」
季延到底是不太敢、也不愛說這種話,即使是借沈時樾的嘴巴說出來,他還是羞愧到只敢盯著白色床單上的褶皺。
沈時樾盯著他,語氣裡帶了點感慨和驚訝:「我們小延弟弟真是長大了,已經可以為我『力挽狂瀾』了?我這個心情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