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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延毫不懷疑,要不是性格使然,他也會是在臺下歡呼尖叫的佇列之中。
開營儀式再往後,季延明顯興致高了起來。
儘管沒有要求穿正裝,沈時樾仍然穿了件白襯衫,還打了領帶,整個人異常筆挺,越發打眼起來。
這會兒沒到他說話的時候,他就帶著點淡淡的笑看著臺下。
季延忍不住埋怨自己為什麼坐在這麼靠後的地方。
即便如此,因為場地不大,他還是覺得沈時樾跟他對視了好幾次。
杜町坐在季延旁邊,看著沈時樾出現之前和之後,季延態度的轉變,心裡有點說不出的嫉妒,卻也不能表露出來,只好不動聲色地移開視線。
開營儀式結束後,已經到了午飯的點。
人群隨之往外湧,沈時樾是退場最早的那批,季延的座位又在最後,季延只能眼睜睜看著沈時樾從他的視線裡消失。
他想,沒關係,反正下午是要見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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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排真的比他們想像中緊,一點半,所有學員都被集合在了一起。
他們即將抽籤,隨後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準備辯題,最後在幾位指導面前比賽,指導則會根據他們的表現,從每場比賽中選取自己想要的人。
規則一出,全場譁然。
來參加訓練營的大多數都是打過比賽的沒錯,但應該是大多數人頭一回只用一個小時準備一道辯題。
一個小時,一辯的稿子都寫不完吧?
更何況——
他們這支四人小隊還從來沒有一起打過比賽,想來到時候境況會很慘烈。
袁情一辯,蔣宇陽二辯,考慮到杜町更習慣打四辯,季延就選擇了三辯。
這比賽說不上正式,一是時間壓縮的緊,沒有按照國際賽場上的標準程式來;二是輸贏沒有太大的意義,比賽僅僅是為了讓指導瞭解一下各位的實力。
但正式比賽的時候,袁情沒有實戰經驗的缺陷立馬就出來了。
面對對方四辯的質詢,她幾乎毫無招架之力。
不過既然輸贏沒有意義,那除了丟臉一點,好像也沒有其他壞處。
這場比賽略去了指導打分投票的環節,直接進入了指導和學員雙向選擇的部分。
季延和杜町簡歷相對出色一些,有大型賽事的經歷,颱風辯風也相對成熟,比起略顯青澀的袁情和蔣宇陽,自然要搶手一些。
四位指導每個人帶一支隊伍,也就是說每個人手裡都有六個名額。
他們這才是第一場,指導手裡還沒有人,在選人的時候相對標準會寬鬆一些。
袁情和蔣宇陽分別只有一位指導舉牌示意,他們也沒挑,分別進了各自隊伍。
輪到杜町的時候,除了沈時樾,其餘三個指導都舉牌示意了。
並非沈時樾不惜才,是既然杜町跟他有過節,那大家還是眼不見為淨的好。
杜町似乎也覺得不進沈時樾的隊伍比較好,而是進了另一個男指導的隊伍。
隨後到了季延的順序。
其他三位指導毫不猶豫的舉牌示意了。
畢竟季延這種王牌選手,大家對他去年的戰績或多或少都是有所耳聞的。
季延卻遲遲沒有做決定,反倒有些緊張的咬著下唇,因為沈時樾遲遲沒有舉牌。
如果不能進沈時樾的隊伍,那這個訓練營對他來說就沒有意義了。
片刻後,沈時樾撩起眼皮看了看季延,懶懶的舉起手裡的牌,以不大不小、卻又足夠讓周圍人都聽得到的聲音說——
「他是我的。」
☆、雙主席22
沈時樾剛說完這句話,還沒等季延表態,坐在沈時樾旁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