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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還不算什麼，更重要的是段季人的目光，眼睛再小的人也是有目光的。林立夏注意到他們進來的時候段季人的眼睛只是向著他們這裡瞥了一眼便看向別處了。只是單單是那一眼便讓林立夏覺得有些不舒服了，那種感覺就好像是被困在了黑暗的下水道內，周圍沒有其他人，只剩下自己一人，就在此時，一群老鼠向著你奔了過來，在黑暗又孤獨的環境裡睜著他們小小的，發著螢光眼睛死死地盯著你看。
段季人瞥了他們一眼就看向了別處，林立夏也順著他目光所及的方向看了過去，發現他是在看著前排的一個女生。
那是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看起來很甜美，而這個女生此時則是與其他學生一樣，盯著他和秦空青看。
林立夏這才想起自己到底是來幹什麼的。
&ldo;不好意思啊，&rdo;秦空青對著呆愣的美術老師乾笑了兩聲，隨後問道，&ldo;請問，常文娟在嗎?&rdo;
&ldo;是我。&rdo;那個長得很漂亮的女生舉起了手。
同時，林立夏也注意到自己在喊出常文娟的名字的時候段季人又朝著自己看了過來，目光比之前更為陰冷了。
&ldo;可以出來一下嗎?&rdo;秦空青問道。
常文娟在此之前是沒有見過這兩人的，因此她也不知道這兩人就是來查案子的，她抬頭看了美術老師一眼，美術老師對著她點了點頭，她這才跟著兩人出了門。
常文娟走出美術教室之後就將教室的門關了起來，微笑著看向門外的兩人，問道：&ldo;請問你們有什麼事?&rdo;
&ldo;你好，我是a市唯一一家偵探事務所的老闆，也是前任的刑警大隊二支隊隊長，鄙人姓秦，這位是我的助理簡微晨。&rdo;
一模一樣的臺詞，秦空青已經說了第三遍，名片也遞了第三張了。常文娟接過那張名片，掃了一眼名片上的名字之後，看向兩人，問道：&ldo;你們是為了梁希和林恩語來的?&rdo;
秦空青嘴角一勾：&ldo;看來你也不笨。&rdo;
&ldo;能和他們兩個都扯上關係的除了程遠也就只有我了，程遠又沒有殺人動機，你們當然要找我。&rdo;常文娟微微抬起下巴，神色有些倨傲，這與她可愛的外貌完全不相符，接著她說道，&ldo;我說不是我做的你們信嗎?&rdo;
&ldo;我們也沒說是你做的呀，只是想問你一些問題罷了。&rdo;
&ldo;好啊，你問吧。&rdo;
&ldo;六天前的早上你在什麼地方?&rdo;
&ldo;和我朋友一起去食堂吃飯，然後回教室上課，這一點我朋友可以為我作證。&rdo;
&ldo;昨天下午一點呢?&rdo;
&ldo;在教室寫作業，這一點我同桌可以為我作證。&rdo;
&ldo;聽說你和林恩語吵架的時候曾經放狠話要給她一點教訓?&rdo;
&ldo;是說過又怎麼了?我也就是說說罷了，再說了，我也沒那麼傻，為了程遠而殺人。&rdo;常文娟很是不開心地斜了他們一眼，接著憤憤不平地說道，&ldo;程遠已經為了這件事和我吵架了，你們還來這邊懷疑我，怎麼搞得好像我就是那個犯人一樣。&rdo;
&ldo;不好意思，我們不是那個意思。&rdo;林立夏看著常文娟似乎有些生氣了，便走出來打圓場，&ldo;他說話比較直，但沒那個意思。&rdo;
常文娟心裡憋著一肚子火，被秦空青這麼問了幾句之後那些火氣幾乎是要憋不住了，正要噴發出來的時候林立夏突然過來將她的火氣壓下去了。常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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