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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話。”
陸全笑著在陸颻歌的小腦袋上又揉了一把:“如果來福順能有那麼多長魚做的菜餚,就不會只在店裡推一道長魚面了!”
陸全沒有驚訝於颻歌竟然知道那麼多關於長魚做法的菜名,有些名字,在他聽來甚至都和長魚好似沒有關係。不過,小四既然說出來,那必定是長魚才能做出來的菜。
對陸全來說,陸大莊主的閨女,什麼都不懂什麼都不知道才最稀奇。
“來福順不會我們可以教他呀。”
陸颻歌懷裡抱著燒餅,笑得像個傻子一般:“就像我娘教丁大娘做滷味一樣,娘也可以教來福順的大廚做長魚宴呀,到時候,我們也取一成利豈不是更好。”
這孩子,好大的口氣!
陸全停下腳步,看著剛到他大腿高的孩子,良久才嘆了口氣:“小四,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要知道,丁家願意出一成的利,陸全已經覺得很玄乎。
一個鎮上的肉鋪,每日的買賣也就那麼些,卻也能有幾兩十幾左右的買賣。
他們能分滷肥腸的一成,哪怕一日只得十個八個銅錢,陸全已經覺得幸運。
可來福順不一樣,蔣家壩最大的酒樓,每日的流水那可不是丁家一個殺豬肉鋪可比的。
聽說,就來福順最出名的一道長魚面就要半錢銀子一碗。
這樣的酒樓,說是日進斗金也不為過。
蔣家壩的閘口,每日過船無數,這些船,也不是到了閘口就能走的,必須得等。
運氣好的,等個一時半刻的有,運氣不好的等個十天半個月的也有,等個半日一夜的,實屬正常的。
這一等,靠近閘口附近的蔣家壩就興旺起來,而鎮上的酒樓林立,更是一家店比一家店生意好。
行船的人,都是風浪裡練出來的本事。錢來的快,去的也快,在吃上面,他們是最捨得花銀錢的。
就那些船上的船工舵手,一趟貨跑下來,也要找個小酒館喝幾杯,才算這些日子沒有白吃苦受累。
這也使得,江浙水路貨運一條線上的酒樓飯館林立,生意是一家比一家火爆。
揚州之貢道:沿於江海,達於淮泗。
徐州之貢道:浮於淮泗,達於河。
來福順,從揚州起家,向運河沿線的淮陰、蘇州、杭州一路,開了約有十幾二十多家分店。
有人說,船能到的地方,必定能有來福順的酒樓。
這一句話,在江淮一帶,那是半點都不誇張。
小小的蔣家壩,就憑來福順這一迎風閃亮的招牌,在蔣家壩,它的生意絕對就差不了。
陸颻歌有些不明白:“爹,怎麼了嘛?為什麼不可說啊?”
“以來福順的招牌,怎麼能看上我們打漁人的菜譜?”
雖然這菜譜也不是他家的,可李掌櫃並不知道啊!
陸颻歌卻略微有些不服氣:“為什麼看不上,打漁人的菜譜就不是菜譜了嗎?”
陸全苦笑一聲:“李掌櫃的人好心善,只要能收了我們家的長魚已經算我們家運道很好了,讓他從中分一分利給我們,這件事可萬萬不能提。要是惹惱了李掌櫃,我怕到時候,他連我們家的長魚都不要了。”
陸颻歌沉默地走了幾步,心裡還是有些小小的不甘心。
“爹,我們可以試試,不試試怎麼就知道不行呢?”
“小四。”
陸全蹲下身子,輕輕抹去陸颻歌額角的汗珠:“不是爹不許你去,實在是……”
“算了!”
陸全長嘆了一聲:“那就試試,明日起了鱔籠回來,你先教你娘做菜,等你娘學會了,我去來福順送長魚的時候,我就和掌櫃的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