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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萱詫異地看向葉蕁蕁,葉蕁蕁別過來,彷彿小秘密被發現了似的,有些彆扭。葉萱更確定秦筱碧說的是實話了,當即眉開眼笑,很是欣慰:&ldo;蕁蕁若有興趣,學著也好,總不至於像從前那般,一天到晚抱著把劍。姑娘家,總該活潑些。&rdo;
秦筱碧連聲附和:&ldo;是了,過些日子我還要叫蕁蕁帶我到浮玉門看看瑛瑛和初遙。&rdo;
葉萱點頭:&ldo;還勞煩筱碧多帶我家蕁蕁出去走走,老氣橫秋的,像什麼話,外頭都怎麼說她的?小小年紀就落了個沉穩冷靜殺伐果斷的名聲,將來怎麼嫁人?&rdo;
聽著兩個人越聊越離譜,秦筱碧也快憋不住笑了,葉蕁蕁適時道:&ldo;兄長,三妹呢?&rdo;
葉蕁蕁一出聲,氣氛陡然冷下來,秦筱碧也如釋重負,趁機拿過葉萱手裡那張紙,將東西收好。
葉蕁蕁話音剛落,葉蓁蓁就提著劍從外頭走了進來,垂著眸,面上表情與葉蕁蕁如出一轍:&ldo;大哥,二姐,秦姑娘。&rdo;
葉萱剛因葉蕁蕁有了新興趣感到欣慰,這會兒看見葉蓁蓁,又有點頭疼了,怎麼別人家的妹妹個個活潑可愛,他家兩個妹妹一個比一個言簡意賅。他這個哥哥,心裡很堵。難道真的是他的教育問題嗎?
果然還是總是笑著的秦筱碧更討人喜歡一些。
一餐飯,吃得不算活潑,若沒了秦筱碧偶爾說幾句,便全然好似在例行公事,沒了一家人吃飯的氛圍。
吃過飯後,葉蓁蓁將劍遞給了葉蕁蕁,葉蕁蕁點頭,葉蓁蓁就走了,兩姐妹之間,完全不需要語言交流。待葉萱叮囑過幾句,也離開後,秦筱碧才湊上前來,好奇地撫過劍鞘上的花紋,讚嘆道:&ldo;這就是你的佩劍呀,叫什麼名字?&rdo;
葉蕁蕁微笑,也伸手去撫摸那劍鞘上精妙絕倫的花紋:&ldo;驚華是蓁蓁第一件作品,也是最華麗的一把。&rdo;
葉家三兄妹中有兩個是劍修,唯獨葉蓁蓁是個器修,鑄劍,也算是她的興趣,只是每每有了雛形,便又一把火融了。葉蓁蓁四十九那一年成功結丹,而後,閉關一整年,出來的時候,便帶了這把驚華。
所以說,驚華是葉蓁蓁第一件完整的作品,至於這把劍的品階,連葉家最擅鑄劍的老爺子也贊了一句鬼斧神工,企圖用手頭上極其貴重的法器來交換這把劍,結果人家提著劍與劍鞘就去找了葉蕁蕁。
驚華是葉蓁蓁給葉蕁蕁的第一件生辰禮物。連劍鞘也是葉蓁蓁親手雕刻而成,葉蕁蕁曾無數次懷疑過,到底是鑄劍用的時間長還是制劍鞘用的時間長。
之後葉蓁蓁被葉萱用哀怨的眼神瞧久了,有些不耐煩,乾脆再次閉關,出來的時候,甩了他一把劍。
&ldo;驚歲。&rdo;
猶記當初葉蓁蓁頭也不回甩下這兩個字之後,葉萱咧開嘴笑得好似一隻傻狍子。後來葉蓁蓁與葉蕁蕁提過,驚華與驚歲其實是一對,只是當時光忙著雕驚華的劍鞘了,便沒將驚歲拿出來,省得兩相一對比葉萱又說她偏心。
&ldo;可以□□看看嗎?&rdo;
聽過了故事,秦筱碧更是好奇,一把能誇鬼斧神工的劍,會是什麼模樣。她自然不會貿然拔劍,只是徵求葉蕁蕁的意見。
葉蕁蕁一愣,終究將手搭到了劍柄上,笑道:&ldo;從前是不行,驚華出鞘,總要見血,而今,都一樣。&rdo;
秦筱碧還沒回過味來,便聽&ldo;鋥&rdo;地一聲,寒光乍現。葉蕁蕁扯下一根髮絲,移過去,驟斷。果真是削鐵如泥的一把寶劍。
只是,這是一把斷劍。
秦筱碧瞪大了眼:&ldo;怎麼…&hel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