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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歸的蝶兒在幹什麼?昨晚琴兒姐姐剛好被人暗算,她又是去哪了?難道你們就不懷疑嗎?”
正好聽說蝶舞跑去找秦琴兒,顧戴妮就急急忙忙的趕來,就碰到方才的畫面,顧戴妮站在門外靜靜的偷聽著她們的話,心想要是傾姐現在回來就好了。
蝶舞毫不畏懼的冷清一笑說:“證據呢?你親眼看我暗示她的嗎?”
媚娘深知她是鬥不過蝶舞,拉著萎縮在牆角的秦琴兒說:“琴兒姐姐,你說出昨晚發生的事情,有我替你撐腰,沒事的!你說吧?”
她替秦琴兒撐腰管個屁用?秦琴兒猶豫一下,因為蝶舞剛剛的那番話,讓她不得不害怕,使勁的搖著頭說:“不是她乾的,昨晚我記得很清楚是一個男人把我的眼珠子挖出來的。”她身體在發抖,萎縮在媚孃的懷裡。
蝶舞笑得很邪惡,突然笑容停在嘴邊,臉上更多的是陰險,對著媚娘反問起:“怎麼樣?是不是不如你所願?如果在場人都有嫌疑,那你的嫌疑最大,想把罪名誣陷在我身上,好自己洗脫罪名?我說得是吧?”蝶舞指著媚娘眼睛瞬間變得很尖銳。
媚娘被蝶舞的那股神秘的氣質,弄得都啞口無言,扶著受傷的秦琴兒坐在床邊,站直腰說:“你是抓賊的喊抓賊,誰不知道你昨天和琴兒姐姐起爭執?不是你,又怎麼會是我?”
傾姐本來被東家大少爺派去做點事情,回來的時候就聽醉情閣的丫頭說蝶舞別人誣陷?這是怎麼回事?她匆匆忙忙的走向西廂房的秦琴兒房間門口,卻看見顧戴妮站在門口遲遲沒進去,輕輕拍了她的肩膀說:“柔兒?你在這鬼鬼祟祟幹什麼?”
傾姐這一拍可沒怎麼把人家給活活嚇死,顧戴妮順著主人的手一眼望去,一下子拉著傾姐說:“傾姐?你怎麼到現在才回來啊?裡面正吵著不可開交呢?我進去恐怖會扇風點火。”
這妮子在說什麼蠢話?她才出趟遠門,就發生那麼大事情?這些女人誠心要氣死她啊?傾姐跟隨著顧戴妮走了進去,她一眼就看到琴兒那雙眼睛蒙著白沙,還透出點血來,此時她明白了事情。走向她們說:“這是怎麼一回事啊?都是自家姐妹,幹嘛鬧得那麼僵啊?”
媚娘見傾姐回來,就走向傾姐拉著她的手說:“傾姐,你說說看。。。。。。”
“好了!此事輪不到你來插手,琴兒的事情我大概知道點,誰是兇手,到時候自當會水落石出。”傾姐打斷了媚孃的話,不想再聽她說什麼,對著蝶舞說:“蝶兒?你出來一下。”
蝶舞瞪了一眼媚娘,默不作聲的隨著傾姐走了出來,她看了一眼傾姐身邊的顧戴妮,抱著手靠在榕樹上,平靜的說:“傾姐你什麼也不用說了,此事是我派人去做的,你要怎麼樣我無話可說。”
顧戴妮用異樣的目光看著一臉平靜的蝶舞,這還是她認識的秦蝶舞嗎?以前的秦蝶舞不是那麼冷漠的人,有什麼事情,她們都是在一塊聊。不過她知道現在的秦蝶舞,不再是以前她認識的蝶舞。
這一切都被傾姐看在眼裡,如果不是東家大少爺看上蝶兒,她估計早就報官了,可沒想到蝶舞居然那麼坦率的告訴她?傾姐很是欣賞蝶舞的那股敢作敢當的脾氣,“蝶兒,不是傾姐說你,再怎麼深仇大恨也不能如此對待琴兒?畢竟你們曾經也是好友,怎麼能這麼做?”
朋友?蝶舞之前聽秦琴兒說過她們曾經是好友,現在傾姐也這麼說,難道蝶兒和秦琴兒曾經是好友嗎?不管怎麼說她也不稀罕那種朋友,無情的說道:“朋友?哼,我的朋友就只有一個。”
這話深深的觸動著顧戴妮的那顆心,那雙淡紅色的眼珠子閃過了泛光,一直以來原來蝶舞沒有忘了她這個朋友,有她這句話就值了。話說顧戴妮最近和慕容毅兩人可稱得上是該談婚論嫁的階段了,好幾次顧戴妮都拒絕慕容毅的求婚,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