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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先將受刑者背靠牆壁,衣服解開,使之不能退讓,行刑的特務戴上粗厚的皮手套,
將受刑者肋骨徐徐用力按下去,使內臟受到擠壓,然後上下移動。按下去已夠痛了,
再上下摩擦起來更是痛不可當。但受刑者不會馬上昏過去,所以對審訊很有方便,
可是一經這樣&ot;炒&ot;過之後,不僅當時痛苦,往往一兩個月胸部都碰不得一下,有
些摩擦得厲害的幾年都疼痛。
如果這一套還不起作用,再下去便是向鼻孔灌冷水和採用&ot;老虎凳&ot;、&ot;踩槓
子&ot;一類的刑法了。灌冷水是將自來水龍頭開啟,直射受刑者鼻孔和嘴巴。這比淹
在水裡更難受,時間稍久,不是鼻孔肺部嗆出血水來,便是暈了過去。老虎凳和踩
槓子則弄得受刑的人終身殘廢也是常有的事。特務們為了強迫革命人士招供出新的
線索,總是想盡方法來折磨革命人士的身體。經過這一套又一套的刑訊之後,不死
也得重傷。有些雖招供了一些情況,甚至是實在再提不出新的東西,也往往在審訊
的特務一時不高興情況下隨便來上一兩套,這已習以為常。
對一些女性革命人士的審訊,特務們的花樣就更多了。他們一面審訊,一面借
此來發洩獸慾。除了上述幾種酷刑之外,還加上用小針插人奶頭,竹籤刺人指甲,
藤條抽打陰戶,以及剝光衣褲進行羞辱,等等,特務們則圍觀取樂。有次在強脫一
個女共產黨員的衣褲來相威脅時,她真是憤怒到了極點,厲聲責問特務們:&ot;你們
有沒有媽媽和姊妹?你們是不是人?你們這種無恥的動作連禽獸都不如!&ot;可是罵是
罵,而特務為了達到他們卑鄙的目的,還是堅持脫掉了她的衣褲。她最後是一陣狂
笑,說:&ot;死都不怕,還怕你們這一套!&ot;終於她在受盡各種酷刑的折磨和侮辱之
後死在那間黑暗的小女看守所中,一個字都沒有招出來。
解押人犯的辦法
當時把政治犯從上海解送到南京去,除極個別是用汽車專送外,一般都是乘火
車。解送的辦法也特別,很少用手鐐腳銬,大都是用簡單的化裝方法來掩蓋犯人面
部,使人一下認不出來為原則。例如,用紗布繃帶包去半個面部或眼睛,或是戴上
一付大的黑色眼鏡等。而最無人道的作法,是在鞋子內滿布圖釘,讓被解送的人有
一隻腳不能落地,以免逃跑,只能裝成跛子由特務挾持著上下火車。被解押的人穿
著這種有圖釘的鞋子,有時不留心觸了一下地,固定在硬紙板上的圖釘便刺入腳掌,
下車後血流得滿鞋都是,還不準喊痛,用這種辦法只要一兩個人解送便夠了。
由於解送南京的人經常有,因此解送的辦法也越來越多。解送的時間多是乘夜
特快車,在車快開時才進入臥車廂。這是因為曾發生過一次政治犯利用上廁所的機
會跳窗逃走。以後被解送的政治犯上車的當天,整天都不準飲水,上車後就是真要
解大小便也不準許,一直要硬忍到南京。這一夜時間的確是不易挨過。
在上海區工作的特務,當時也隨時有被送到南京去坐牢的危險。有的因被認為
工作不力或不忠於軍統,有的因生活腐化在外亂來,情節重的均派專人解送,情節
輕一點的就採用&ot;妙法&ot;。例如,明明是派甲去解送乙,卻故意告訴乙暗中監視甲
到南京。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