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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或許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問語這樣想著。
她所瞭解的蘇予誠,有著一副兼愛眾生的俠義心腸。和那些個性奇異怪誕、真本事不一定有卻愛挑挑剔剔嫌這嫌那的方士之流不一樣,他從不給來客定什麼要求和規矩。只要需要幫助、只要他能做到,他都來者不拒。
問語裝著心事緩緩走出迴廊,忍不住回頭再看蘇予誠一眼。
只見他仍是望著湖心的方向。小舟上的姑娘們玩得放開了些,相互打趣間,有人說不過別人,便伸手探進水裡,掬起半捧潑向女伴。李述心抬手擋了擋,纖纖素手被沾了水珠,沒擋住的部分便濺到了劉海和臉上。
她笑得很開心,白淨的臉頰染上嬌嫩的妃色。
問語隱隱約約看到蘇予誠微微勾起了唇。
他很開心?!
是她看錯了嗎?問語眨眨眼再去看,只見蘇予誠呆呆的神色依然如舊,好端端便出了神。
這種狀態有點像問語之前見過的一個人。
那三個字猝不及防出現在問語腦海里,她捏起拳頭敲了敲腦袋,把那個名字敲下去,轉而大步離開迴廊。
泊清派,位於靜城,派內傳獨門秘術斥魂樂,其掌門暮允歌功力深厚。一曲長蕭,輕則擾人心魂,重則有驚天動地之威力。他是前任掌門座下弟子,為人儒雅,品德高尚,加之處事聰慧,故而年經輕輕便能服眾,繼任掌門之位。
這一門派和乘月山莊雖然鮮少交往,但關係還算不錯。這種情況下還能有什麼原因讓蘇予誠對其掌門夫人見死不救呢?
如果剛才那個笑容不是錯覺,那他對此豈不是對此連半點良心上的不安都不存在?
這可真是太奇怪了。
他說&ldo;不是所有人都能救&rdo;,莫非暮夫人還有什麼別的了不起的身份不成?江湖上好像也沒人這麼說。
問語百思不得其解。
她繞過花園,漫步到校場,只聽得一陣插科打諢外加起鬨開玩笑的聲音。江湖人大多不講究那麼多禮儀,言談舉止說不上粗魯卻也絕不拐彎抹角無故客套。這般氣氛看來,庭以歸站在其中倒有些拘謹了。
問語看到校場遠處並排設定了幾個箭靶,靶前數丈開外的地上畫了一條長線,家僕捧著長弓和數十隻箭矢過來。在場人默契地撤出長線周圍,空出一塊地方。
這是要比賽射箭?
問語看到庭以歸伸手取了一張弓,端端立於橫線外。還有幾位掌門幫主自告奮勇也取了弓箭,分開一段距離分別站線上外。
暮允歌也在場,面對僕人送來的弓箭連連擺手,卻禁不住旁邊人慫恿攛掇,只得也取來參與到比賽中。
庭以歸是東道主,本該謙讓於客,殿後射箭,但江湖上不講究這麼多,比賽遊戲什麼的圖個痛快便夠了。他被要求射出第一箭。
&ldo;庭莊主可要來個開頭彩呀!&rdo;
&ldo;是啊是啊!&rdo;
一旁有人吆喝,一夥人隨聲捧場。
庭以歸淡笑了下,跨步側身,箭矢搭上長弓,慢慢舉起,右手後拉弓弦,張弓如滿月,瞄準箭靶,猝然射出。
飛矢直直衝向箭靶,&ldo;咚&rdo;一聲定在上面。
守在靶子那邊的家僕跑去檢視,面朝射手高聲喊出:&ldo;一矢!正中靶心!得十點!&rdo;
喊的是&ldo;一矢&rdo;,而非&ldo;主矢&rdo;,只因這場比賽早已不按主客規矩了。點數則按箭與靶心的距離計算,正中靶心為十點,未中則按偏離的直徑距離加以計算。
周圍人聽罷皆喝彩。
其他人也依次按著同樣的程式射箭,以總點數定勝負,三輪過後,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