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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說大皇子妃的心胸氣度,傅子宴在最初確實欣賞,後院中打點的穩穩噹噹,只不過,他就是不喜歡了,能如何。
「呵,無事,還照往常一樣便可。」
徐珍鬆下一口氣,放下雞湯,「殿下,這是臣妾剛熬好的,您趁熱嘗嘗?」
「唔,行。」
傅子宴開了蓋子,突然感覺底下有個人在拽著他褲腿,南樓衝著他擺擺手,顯然在上頭的男人誤解了,傅子宴以為南樓是在撒嬌,或者說,是在吃醋。
如此一來,他更得喝了,還得愉悅的喝,用勺子喝了一口,對著前邊的女子誇讚道,「好喝,你用心了…」
徐珍抿唇笑了笑,說起正事,「殿下既然喜歡,臣妾經常給您做,如今一切都回到最初了,幾位側妃和嬪妾也都想您想的緊,不如著侍寢的日子就排下來,您認為如何?」
南樓在底下拽的更歡了,怎麼還喝呢,他明明告訴說不能喝?
傅子宴心裡頭高興,小東西終於著急了,點點頭,答應著,「嗯,看你安排吧。」
徐珍心裡鬆下一口氣,初一和十五必定是她的,正趕在月事之前,若是能一擊即中,這般想著,一會兒得回去拜菩薩保佑。
南樓急的不行,拽的他褲腿子直往下頭掉,尤其他那個小手,爬啊爬的,就到了腿根上,傅子宴悶哼了聲,低頭警告的瞥他一眼。
南樓又衝著他搖頭,嘴唇開啟著說別喝。
傅子宴以為他說的是別答應,心頭更是興高采烈,底下的那東西也跟著耀武揚威。
徐珍看著他真喜歡,主動拿著帕子遞過去,又端著依依不捨的出去走遠了。
剛合上門,傅子宴就低頭將人抱了出來,「我的乖乖,不想我去別人那兒?」
南樓手被他縛住,嘴唇又被他堵住,傅子宴用手指勾著他舌尖玩弄,邊說,「那你可得結實點,畢竟,我每天都想的…」
說罷就拉著人俯身下去,一場性事後,傅子宴才覺察出來不舒服,胃裡翻攪一樣的疼,南樓都不顧穿了外袍,就出去讓人請大夫,回身跪他跟前詢問,「如何,疼的慌嗎?我就說不讓你喝雞湯…」
不大會兒,大夫過來,說是菊花和雞肉同食引起的中毒,喝幾天湯藥就好。
如此,傅子宴躺了幾日,卻說第二日,後院裡都知道前院的事,過來跟徐珍抱怨,「憑什麼伺候殿下的活就成了那個男婢子的,他算個什麼東西,看我哪日不剝了他皮…」
這個側妃姓溫,是慈州使的嫡女,因著秀女時被康妃看中而進的皇子府,一直就是個炮仗性子,果真,這話應了。
南樓想給他熬粥喝,可傅子宴總說他做的不好吃,所以這才出門去尋了御廚教導他,正聽著呢,溫側妃進來,她中午點的幾個菜到現在都沒上去,自然火氣大了些,衝著廚房裡的幾個御廚就一通罵,其中呢,也包括了南樓,「一個個都是偷懶的傢伙,站著說什麼呢?」
有人看不下去,說起南樓的身份,畢竟這陣子大皇子的寵愛不是假象,即便深夜了,也讓他們備些粥,生怕這位主子犯了胃病,如此一來,溫側妃更是怒火中燒,尤其看他軟綿綿的沒有一絲男子氣概的模樣,更是來氣,素手指著他,「你就是那個男婢子?」
南樓本不想和她吵嚷,耐不住她說話難聽,「呵,就是個玩意兒,還真把自己當盤菜了,來人,給我綁了他杖斃。」
什麼?
南樓不服,但溫側妃的話旁人也不敢不聽,幾個侍衛衝上來扒了他褲子,手腳都綁在長凳上,板子啪啪啪的極速下來,他本身膚色白,很快就紅了一片,周圍圍著一群看熱鬧的人,男婢子在任何一個府邸都是沒身份的,南樓咬牙,一聲不吭。
這廂傅子宴正等著小東西給他帶回來親手熬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