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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著這樣的環境,鄭鍾揚攬著人靠近,然後跪下叩首,在低頭的瞬間,朱珏的淚湧出來落下去,稍刻就陰濕了地面。
他們沒呆上多大一會兒,朱珏基本上都是靠著鄭鍾揚才出的恩德侯府,回去大理寺,兩人都無心公務,索性坐一處聊天,朱珏說的是楊玉芝的事,如何認識,如何說過話,如何拒絕,而鄭鍾揚基本上都是傾聽,只偶爾靠近,用熱巾子給他敷敷臉。
朱珏可能說的累了,斜倚著閉上眼睛,眼角存的一滴淚正好流出來,男人在旁邊陪著,一直到深夜。
好長時間不做夢了,夢中花飛滿天,有個女子嬌俏著過來喊他瑾瑜哥哥,然後朱珏想要去抓的時候,又憑空沒了,倏然驚醒,一時間,有些難以接受。
「楊家妹妹活的好好的,是不是?」
鄭鍾揚瞧他的樣子似病了,伸手背摸了摸他額頭,還好,不燙,輕聲回答說,「不是,她已經死了,你白天還去弔唁了。」
朱珏突然心口開始疼,彎腰俯在床上,大口的呼吸出聲,半天才起身出聲,「我要去,看看。」
恩德侯府仍舊是燈火通明,楊鎮席地而坐跟靈柩說話呢,「你從小就聰敏,唯獨身子骨不好,下輩子投胎可千萬找個好身體…」
聽見腳步聲,抬頭看向堂外的人,「你怎麼來了?」
想要站起來,卻見朱珏疾步進來,跪在他旁邊,開口的瞬間眼淚就湧上來,「對不起…」
楊鎮攬過人撫著他後背,反而安慰他,「你說什麼對不起,這就是我妹妹的命。」
朱珏仍舊埋頭,楊鎮拉著他近了些,用手指輕輕的抹去他的淚珠,「別哭,我心疼。」
堂中的暖色逐漸驅逐了冷意,堂外小十推著傅壬章停下腳步,聽主子吩咐。
傅壬章雙手攥緊扶手,像要整個嵌在手心裡,眸色暗黑無光,心中嫉妒的魔鬼已經脫籠而出,咬牙道,「走,去讓恩德侯過來。」
朱珏天明的時候回的府邸,可能心思太重,稍微睡了不一會兒就醒了,想著當值,又換了衣袍去大理寺,這一天還是雨絲輕輕,清冷的寒了人心,鄭鍾揚離的老遠,不知安慰什麼,想想還是轉身離開。
如此夜裡朱珏就發起高燒來,朦朧的夢境中全是靈堂上的披著麻衣的女人拽住他打他的身影,無論如何也驅之不去,約莫三更時大汗淋漓的醒了,一眼就看見了旁邊坐著的傅壬章,他以為是上輩子,忽而趴在他腿間,哽咽著解釋道,「我,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知道她那般的脆弱,我,我不想的,我沒想她死的…」
傅壬章摸了摸他頭頂,溫柔的給他一點點的順著長發,見他這副自責的樣子亦是心疼,亦是爽快,把這天下所有的人都殺了吧,只有你與我,我們日日活在一處,夜夜美若一團,任何人都無法插入我們之間。
「小乖乖,怎麼就是你的錯呢,不必愧疚,所有的陰髒都衝著我來,我保護你,別害怕…」
朱珏聞言抬起頭,一雙眼濕漉漉的惹人疼愛,嘴唇無意識的說著,「你替我?」
傅壬章沒忍住,伸手按著他後腦深吻下去,唇舌交纏裡吃了他一滴淚,苦澀至極。
「是,我替你受所有的譴責和苦難,你只管沒心沒肺就好。」
說罷,站起身來按著他後倒到床榻上,被褥的軟都不如男子身體的軟,朱珏病中熱的慌,正好傅壬章身上涼爽,自然的伸手撫摸著他,於上方的男人神色暗的無邊,鬆了他唇,手指順著他散落的衣襟扯開,露出來白皙的胸膛以及纖細的腰肢,上面的男人衣衫完整,只袖口那冒出來一點的白,朱珏的手順著這個口進去,很自然的抓住了兩邊的紅色果子,拉扯著拽著,邊仰頭迎接著男人再次下落的唇。
雨淅淅瀝瀝的下了一夜,直至天明瞭還沒有歇息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