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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這個不要臉的,徹底撕破臉,好,也好。
「千歲爺既然如此明白,那我也就明說。」
停頓的那個時間,傅壬章下意識覺得他後面的話不中聽,果然,男子拂了袖擺,眸中堅定不渾濁,「我已經有愛慕的男人了,且餘生深愛不移。」
呵…
傅壬章從沒把他當成個正經的玩意兒,但此刻聽見了,仍是心尖尖疼了下,只一下,快的他都沒來得及捕捉,揮手衝著外頭喊,「小十…」
朱珏又被人打暈了,臨倒地之前瞟了眼男人的神色,心裡頭沒了底。
自重生以來,他就想遠離傅壬章,那個男人就像個深不見底的泥潭,一旦他的腳邁進去,將萬劫不復。
昏沉的燭光照著床邊的位置,不高不低的正巧能瞧清楚全貌,靠裡的男子散著長發,薄被欲蓋彌彰的蓋著他腰際,是那種素白色的針織的略微透明的薄被,傅壬章低頭給他後背擦了藥膏,又輕輕吹了吹,才抬起頭,神色複雜的盯著他渾圓滾俏的臀,到底沒再動作,讓人推著回了自己府邸。
一夜過去,朱珏覺得脖頸處疼的厲害,感覺快折成兩截了,敲了敲後背坐起來,緩了好長時間才想起來昨日的事,一團亂糟糟的。
柴伯進來,先請罪,「對不住,爺,我看著您身上少了點兒。」
嗯?過敏的地方,掀開寢衣看了看胳膊,確實沒幾個紅點了,「柴伯給我換的寢衣?」
柴伯一愣,搖搖頭。
記憶回籠,傅壬章那個混帳來了,真是,拍了下額頭,怎麼就躲不開了呢,低頭把自己身上看了個遍,完了,被那個男人看光光了,估計,哪處都被他摸了,或者,也親過,那個男人最愛吃他的東西了,捏了捏眉心,把他的影子揮出去。
「罷了,今日我得去當值了,準備馬車吧。」
柴伯擔心啊,「爺,您正病著呢,再晚幾天吧?」
「不成,我本就是剛調過去,被同僚掛記可不好,多準備些禮品,我好送人。」
柴伯嘆口氣,讓長青端了早膳過來,又著急忙慌的熬了湯藥讓主子爺坐車裡喝掉,朱珏換了身淡煙色的雲紋官服,胸前補丁是兩爪的翠鳥,試圖伸手撓了撓後背,皺了下臉,抬步出門。
夏日裡的清晨,道路上沒什麼人,攤子大多都是賣餛飩的,馬車的男子喝盡了湯藥,捻起塊福字糕吃了,思慮著大皇子這件事的後續。
很快到達大理寺,初初進入覺得冷清,至了後堂,見著鄭鍾揚。
鄭鍾揚仍舊是一身玄色的朝服,可能剛下朝,靠近了還能聞見他身上的堂香味兒,聽見聲音回頭,見著是他,略微停頓了下,唇角抿的沒有之前那般的直。
「聽說你病了?」
聽誰說的?
但朱珏可不好這麼問,「已然無事了,多謝鄭大人關懷。」
鄭鍾揚回身繼續對著關公爺上香,三揖過後,回首示意他坐下。
朱珏點頭,趁機看他左臉上的疤痕,雖是貼近耳根不太雅觀,卻憑白添了些英武之氣,鄭鍾揚屬於那種威厲的人,睇個眼神就能讓人如至冰窟,何況再加上這一道疤,更是顯得陰森可怖。
「瞧著害怕?」
鄭鍾揚低頭抿一口濃茶醒醒神,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
「沒有,只是,看看恢復的怎麼樣…」
這個上司,真是難纏啊。
鄭鍾揚瞧他緊促的樣子也不做聲,繼續飲茶,將近一杯了,才說,「昨日康妃暈倒在御書房前,御醫診斷出已有一月身孕,聖上今朝責令大皇子返朝,以慰其心。」
什麼?朱珏倏然站起來,一雙眸子瞪的溜圓,好不容易出的京城,怎可如此輕易就回來?
「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