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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小魚沒有吭聲，心中卻五味具雜。
李仕明輕搖了搖頭，自語道：&ldo;……我說這些幹什麼。&rdo;所以很快岔開話題說道，&ldo;你問我是做什麼的，我現在告訴你好不好？&rdo;
雲小魚點點頭。
&ldo;我在燕京大學文學院國文系讀書，還有個副業，就是我平時喜歡擺弄擺弄文物，只不過我這個人用我父親的話說，就是整日遊手好閒、不務正業：什麼都喜歡，但什麼都不專；什麼都知道一點，但又不求甚解。我這樣的人搞研究不合適，平日裡出出餿主意倒是不錯。&rdo;
雲小魚聽到這裡說道：&ldo;難怪！&rdo;
&ldo;什麼難怪？&rdo;
&ldo;難怪你這麼快就學會這裡的文字了。&rdo;
李仕明笑道：&ldo;這是兩回事，我以為你要說難怪我知道那兩隻古瓶的事。&rdo;
雲小魚低聲叫道：&ldo;哎呀，我怎麼沒想到這點，那你跟我說說你是怎麼得到你那隻古瓶的？&rdo;
李仕明道：&ldo;這件事……&rdo;說到一半他忽然停住了，像聽到了什麼似的側耳傾聽起來。雲小魚只好不說話，也跟著他仔細聽了聽。
只聽對面說書的正說到：&ldo;……這青年越打越快，攻守吞吐，遊刃有餘。忽然他縱出數步，轉身再上，出的是少林派拳法！他拳法沉穩有力，滿廳遊走，對手十幾個人影來去，竟佔不到他一絲便宜……&rdo;
雲小魚忍不住問：&ldo;這講的是什麼？&rdo;
李仕明不答，仍是仔細聽著，過了一會忽然猛地站起身來，面露驚喜。
雲小魚被李仕明嚇了一跳，正要問他幹什麼，王二卻從對面疾跑過來，邊跑邊喊：&ldo;李公子，李公子！&rdo;
他徑直跑到李仕明面前，問道：&ldo;李公子，你可知那說書的正在說誰？&rdo;
&ldo;我聽到了，是不是袁長志？&rdo;
王二樂道：&ldo;說的正是長志在全國武科拿頭名的事，如今咱們長志已經被朝廷破格封為馬軍都侯了！&rdo;
李仕明喜道：&ldo;好，太好了！&rdo;
王二笑道：&ldo;那說書的說得可真不賴！講長志一人對打十幾人，把他們打得落花流水，聽得我好痛快！&rdo;
雲小魚頓時也欣喜非常，站了起來：&ldo;真的？那長志現在是不是在皇宮裡了？&rdo;
李仕明道：&ldo;不，他現在多半不在。&rdo;
&ldo;為什麼不在？&rdo;
&ldo;剛過武科一般不會直接上任，我猜袁長志現在應該在什麼地方學習兵法。王二，你可知道朝廷的武學舍是哪裡？&rdo;
王二先是搖頭，然後說道：&ldo;不過我能打探出來。&rdo;果然不出兩日，他便打聽出了李仕明提到的武學舍所在之地，並對李仕明和雲小魚說他先去探探情況。
這日上午，王二一起身便前往武學舍，雲小魚要跟去，李仕明攔道：&ldo;你跟著去做什麼。&rdo;
雲小魚道：&ldo;三個人一起去有事好商量，若是對方硬氣，咱們也不怕。&rdo;
李仕明嘆道：&ldo;你這是要去打群架？還是老老實實在這裡等王二訊息吧。&rdo;
雲小魚只好作罷。
不到晌午王二就回來了，垂頭喪氣：&l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