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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之後一連幾日都是如此,因她實在沒心思應付旁人耍寶逗樂,相府那邊也差人送了信過去告了幾天假,只等心情好轉了再回去。
大概第五天傍晚,花吟正一個人坐在藤椅上看著天空發呆,自從二哥跟著人學做生意後,一個月裡頭倒有二十多天不著家,就她回來這幾日聽說二哥又跑外頭販貨去了,大概不到三月末不會回來。
院子內沒有旁人,她也無需顧忌旁人,只閉著眼苦著臉唉聲嘆氣。
也不知多久,她感到口渴想喝茶,睜了眼卻見南宮瑾正依在斜對面的一棵樹幹上,冷冷清清的站著一絲聲兒都沒有,若不是他的眸子隨著她起身的動作動了下她甚至都要以為那是木雕泥塑了。
花吟狠命揉了幾下眼,發覺不是她的幻覺後,差點撲倒在地,驚惶不安道:&ldo;大哥,你怎麼過來了?&rdo;
南宮瑾收了目光也不言語。
花吟拉拉雜雜的又說了一回無關緊要的話,見南宮瑾仍舊不搭理,頓覺沒意思,仍舊坐回躺椅上,垂著頭,沒精打採的。
&ldo;小狸……&rdo;
&ldo;……&rdo;花吟抬頭。
&ldo;是不是我不來接你,你就不打算回去了?&rdo;
花吟又驚又疑,一時難以理解南宮瑾這話裡有幾個意思。
恰在這時,有小廝矮著身子進來說:&ldo;大人,時候不早了,府裡的花老爺擺了飯,請大人過去用膳。&rdo;
南宮瑾也不推辭,抬步過去,走了幾步見花吟沒跟上,停了會等她。花吟只得將前幾日的愁腸百結,悔恨惆悵全都拋諸腦後,只一門心思的應付南宮瑾。不多時,反而忘卻煩惱,開朗了起來。
及至二人用過飯,花吟便跟了南宮瑾一同去了相府,一路上嘰嘰喳喳就聽她一條聲兒的說個沒完。南宮瑾閉目養神,偶爾回應一句,嘴角隱隱浮著笑意,果然,只有這樣的小狸才是他所習慣的。
轉眼到了三月初九女兒節,那一天是民間的&ldo;瓊花宴&rdo;,一大早的沁水岸邊就陸陸續續聚了好些人。男男女女或爭奇鬥豔,或各顯神通,男子看到心儀的女子就送桃花,女子若是有愛慕的男子就贈以香囊荷包等繡品。且不論彼此相看上的男女能否真能湊成一對,就是這誰收到的花兒糙兒最多,誰收到的荷包香囊最多,都是大大有面子的一件事情,至少一點這家的哥兒姐兒不愁嫁娶了,也是父母臉面上的光。
大凡這一天幾乎全京城未婚嫁的男女都出動了,就是那花柳街的窯姐兒,勾欄苑的小官兒,也不必顧忌世俗眼光,結伴成群的妖妖艷艷,反為這沁水岸平添了幾分活色生香的情趣。
話說花吟這日天還沒亮就起了身,原是她最近在配一丸藥,需採那晨曦花瓣的晨露。待她採的差不多,沁水河邊也漸漸聚集了許多的人,花吟忘記了今兒個是女兒節這樁事,只覺著岸邊的男女鬥才鬥藝煞是有意思。一時看的高興,隨便尋了處地兒坐下。後來漸漸看的分明瞭,才道原來是女兒節,自覺這地方她待著也不合適,正準備背了籃筐走人,卻聽得突然有人喊了一聲,&ldo;吆!那不是花小神醫麼!&rdo;
花吟正待循聲看去,卻覺得眼前什麼東西飛過,花吟兜手接住,拿在眼前一看竟是個鴛鴦戲水的荷包。再一抬頭看去原是怡紅院的那些姑娘,因其中一人向花吟丟了荷包,大夥兒旋即笑做了一團。
花吟仰臉一笑,那些姑娘們更是鬧騰了起來,也不管其他年輕男子投來的曖昧目光,俱都拿出自己早就準備好的荷包香囊你推我搡的塞到花吟懷裡。
這些姑娘們素來與花吟交好,有真心對她有些愛慕心思的,也有將她當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