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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即便是不理解不明白,這裡的每一個人也都看懂了這其中蘊含的情感。這感情表露太過直白,一開始讓人覺得有些痠麻羞澀,但漸漸的,她們一個個都別過頭去,不忍再看下去。
再這樣下去,謫陽只怕不死也要瘋了。
許璞眉頭緊蹙,低聲對竇自華道:&ldo;想辦法讓謫陽停下來,敏之的情況不對,但是謫陽快要撐不住了。其他……之後再想辦法。&rdo;
竇自華抖了抖嘴唇,點點頭,正欲行動卻停住了。
一滴淚順著司徒端敏的眼角緩緩滑落。
有的話,即便不說完,有的人也能懂得。
有的事,即便再怨恨,有的人也能放下。
有的時候,事不能去評判對與錯。
有的人,無論發生了什麼,你終是不願意錯過。
她合上了眼睛,胸口微微起伏,握緊的拳頭鎮定著情緒,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人已經先決定一步走到了他的身邊,一把握住他的手。
她的手溫暖。
他的手冰冷。
溫度傳了過去,寒冷漸漸消融了。
&ldo;你又任性了!&rdo;她責備道,臉上有一種無奈。
謫陽抓緊她的手,咬唇望著她,這個時候他是真的再沒有力氣說話了,但無論如何這個女人要先抓緊了再說。
&ldo;我不會離開的。&rdo;司徒端敏在眾人驚嘆的目光中將謫陽小心的打橫抱了起來,笑得有些苦澀,但還是鄭重承諾,&ldo;你放心。&rdo;
謫陽這才放鬆了精神,慢慢得把頭靠在她的身上昏過去。
司徒端敏抱著他,快步向內院走去。
阿雅、別佳等人快步跟上。
許璞與竇自華對望一眼,也跟了上去。
謫陽的傷肋骨斷了兩根,錯位兩根,沒有傷到內臟,這還是他當時有意避開鋒芒的結果。但是實際的情況卻又更難搞一些,因為謫陽當時撐著不肯暈,又說了許多話,使了許多力‐‐結果就是失血過多。
司徒端敏日夜守在他的床邊,什麼也沒有做,除了問問阿雅謫陽的情況,或偶爾接過別佳端給她的粥喝上兩口,便只是望著謫陽那張臉,臉上的表情不時的變幻。
有時候悠遠,有時候憂鬱,有時候沉痛,有時候……卻是在笑,淡淡的,很甜蜜的笑。這個時候她總會輕輕坐起來,小心翼翼地撫摸謫陽的臉,溫柔的打量他的睡顔,眼睛裡溢滿寵溺和情愛。
有時在旁邊一同守夜的阿雅隱約聽見司徒端敏在喚公子,聲音模糊,但並不是謫陽兩個字。這讓阿雅有些憂心忡忡。
許璞,竇自華,代宗靈並三部主事,孟秦與燕良駒,許言武,謝冼都在門外問過謫陽的傷情恢復,也看過司徒端敏的情形,但也沒有去進來打攪。
這樣的情況一直維持到了第五天,謫陽醒了一次,看見司徒端敏正伏在床邊小憩。他阻止了阿雅叫醒她,伸手輕輕摸了摸了她的頭髮,眼睛裡的柔意像是可以擰出水來。
他的老婆怎麼可能離得開他呢?他就知道。
謫陽著實十分歡喜,又十分得意,原本蒼白的臉上都顯出一絲粉色來,像是剛剛張開的花苞。外面天色很好,也很安靜,有偶爾傳來的鳥啾啾的叫聲,謫陽雖然覺得傷口還有些隱隱的痛,但心裡卻是極寧靜,極安逸,極舒心。
他笑著問:&ldo;和寧如何?這幾日沒有吵鬧吧?&rdo;
阿雅面色猶豫,沉默了一會,打著手勢:&ldo;天天都來,但是‐‐&ldo;他看了一眼睡著的司徒端敏,似乎有些不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