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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穎從來沒有這樣狂奔過。跳過花壇,翻過護欄,穿過迴廊,等她終於到達李鳳亭的院子外時,才知道已經晚了。院子外面已經包圍了一圈握著鋼刀計程車兵,比起外面的那些士兵,不管是身形還是全身散發出來的威勢,都是完全不一樣:對方就是沖老師來的。
門口計程車兵見到陸穎,眼中詫異和警惕的神色一閃而過:書院裡竟然有學子能從那麼多士兵的控制中跑出來,想必身手不賴。
四個士兵向陸穎圍了上來。
陸穎知道自己再怎麼厲害,也不可能眼前十幾個甚至更多士兵抗衡。她退了一步,又退了一步,顯出自己的對對方的忌憚。
然後彈出袖箭。
一個士兵慘叫一聲。陸穎趁其他三人視線轉移的一瞬間,將手對準了三丈外的院內的小樓,一扣機關,一根極細的黑索飛向二層。陸穎拉一把,確定抓牢,又扣動機關,細索快速收縮,竟然將陸穎整個人拉了起來,如同一隻大雁,飛過下面十多名仰著頭目瞪口呆計程車兵,飛過圍牆。
自從上次在冷冽手上吃過虧後,陸穎就在防身小道具上用上了心,同時也時常鍛鍊身體,雖然不一定要會打架,但是隻要能夠跑得掉。
陸穎雙腳在牆上一蹬,然後緩緩彎下,減緩了撞擊力度,再將自己順著牆壁緩緩放下,一抖細索,將它完全收進手腕。
脫下外衣,隨手掛在轉彎的一棵樹上,暗淡的天色和小樓的陰影讓這件衣服從某個角度看上去像是有人矮身偷偷檢視轉彎處的情形。
士兵們看見衣服果然被吸引來,然後悄悄舉起手,刀柄向衣服背上用力捶去,然而觸手一空,那士兵不設防的向前一撲,腦袋已經落進陸穎的陷阱,她輕扣機關,剛剛在衣服上方橫著一根幾乎看不見的細細的黑索猛然繃緊,得向某個角落縮了回去。士兵的脖子上如同鬼魅一樣留下一道細線,然後血順著這條平滑的線噴薄而出。
倒下的聲音,讓後面計程車兵頓時色變,後退一步,警惕的看著著附近。她是個老兵,雖然不是什麼高手,但是也是久經殺場的人,對於危險有著一種本能的直覺。她覺得自己被盯上了,於是謹慎的退了一步,又一步。
她心裡明白今天來這裡的目的,只是帶走這院子裡的人,而不是大開殺戒。而且在來的時候,頭也囑咐過她們,怎麼著都可以,就是不能死人。
她們也一直以為,一群手無寸鐵的學子就算再兇悍,在拿著鋼刀的她們面前還不乖得跟小綿羊一樣。然而此刻她才發現好像,現在關係調了個,她成了被狩獵的那一個。
她不想和那個掩藏在黑暗中的狩獵者對峙,她只想保住命,完成任務而已。因為她相信那個狩獵者,再強悍也不可能和站在光下和她們這麼多人面對面。
她慢慢從小樓後,退到小樓前,感覺那鎖定的目光如影隨形,盯著自己後退,她相信只要自己向前一步,索命的幽靈就會出現。
陸穎繞過小樓,屏住呼吸,借著陰影儘可能輕聲的向老師書房靠近,因為火光是向那邊延伸的。
然而還沒有等到她看見老師,忽然直覺汗毛豎了起來,白天那種極度接近死亡的氣息已經纏上自己。
是那個女人!
看也不看,也不用瞄準,陸穎就向後扣動袖箭。
☆、052
那人只是有些意外輕輕&ldo;咦&rdo;了一聲,顯然沒有中招,隨後她就感到自己的脖子又被寒冰掐住了。
&ldo;小兔崽子挺狠的,白天的教訓不記得了,還想來送死?&rdo;陰冷的聲音貼著耳朵響起,陸穎喉嚨傷處未好,又被掐住,頓覺痛苦比白天加倍,手指一點力氣都使不上,意識竟是往混沌裡滑去。
忽然耳邊響起老師的驚呼聲,陸穎掙扎一下子猛得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