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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久前有一個人也這樣說過我。
“對,我是一個妖精。”我的笑聲肆無忌憚地響起。
我匍匐在旁邊,趁他在喘息的時候,得意得騎在他的身上,這世界不是男人征服女人,女人也可以征服男人,讓他們俯首稱臣。
“該死。”他狠狠得將我拋下,再度出擊。
我們就這樣撕打到天亮,不知道那個尊貴的影貴妃會怎樣度過這難忘的一夜?
我也累了,無力再去跟他爭奪,眼皮越來越重,好累,好睏,今天就算是拖也休想將我拖去洗衣服。
“你這個賤女人!”一聲驚雷在我耳邊響起。
這男人又在故技重施,想將與他上過床的女人像趕狗一樣趕走。
“你這個賤人?”他揪住我的頭髮,將赤裸的我扔在冰冷的地板上。
疼痛讓所有的睡意消失。
我冷冷地看著他,毫無畏懼地看著他。
“朕的女人,居然不是完璧,你說,你有多少個男人?你是否給天逸——”
我明白了,這個男人是在介意我不是一個處子。
“王的女人,不是處子,你知道該當何罪?”
“死罪!”我冷冷地道,看著他因發怒而發紅的眼睛。
“你說,你第一個男人是誰?是不是天逸?說!”他瘋狂地有點失去常性。
他把床上的被子全扔到地上,白色的床單依然雪白,沒有他期待出現的紅,一滴也沒有。
他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介意?為什麼那麼憤怒,一想到他不是她唯一的男人,他感覺自己就要癲狂一般。這個女人還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讓他的憤怒到了極點。
“說,那個男人是誰?說——”他憤怒的聲音震得我耳朵都疼了起來,震到屋簷都有絲絲抖動。
“我死也不會說的,你就處死我吧!”我知道以他的性格不會讓我死得那麼容易。
“死,休想,我會讓你比死痛苦萬分,你這個賤人。”說完狠狠踢了我一腳才走,眼裡充滿了憤怒和鄙夷。
當然也有一抹難言的痛苦。
二十二章:月奴
我費力地爬上床,剛才因為有更大的危機在身旁,所以不覺得特別痛,現在他一離開,全身都是徹骨的痛,鑽心的疼,折騰了一晚上的傷,最後他毫不留情的一腳,讓我痛得就快暈死過去。
但我知道我的噩運還沒有過去,這個那麼驕傲,那麼不可一世的男人,怎麼可以容忍他的女人已經不是清白之身呢?
男人經歷的女人越多,顯得他的本事越大,手段越強,地位越高,而女人經歷的男人越多,只會顯示她的身子越骯髒,靈魂更汙濁,這個世界就是這樣,似乎沒有公平兩個字存在。
他不會放過我,他不會讓我好過,他一定會讓我活痛苦不堪、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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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等待著,等著著更大的苦難降臨在我的身上,等待更大的噩運來迎接我,但我居然有點幸災樂禍,我的第一次不是給這個男人,我就是要氣死他,讓他憤怒,讓他覺得恥辱。
我留戀地看了這裡一眼,我知道明天我肯定不能再擁有這裡,這個雜長叢生的宮苑,這個開滿野花的宮苑,現在看來竟是那麼的美好!
但看來我還是太樂觀了,看來我還是太高估了他。
他沒讓我等到明天!
在我剛穿好衣服,全身來不及塗一點傷藥的時候,他們就來了,他們喚我月奴,從此我又有了一個新的名字,一個奴隸的名字,一個奴隸還有名字,算是不錯了,我冷笑幾聲隨他們而去。
工作不再是洗衣服,睡覺不再有獨立的宮室。
晚上到處遊蕩已經不可能,抬頭靜靜看月已經成了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