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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明等人循聲望去，看到一個光頭大漢敲著桌子喊道：“服務員！服務員呢！”
這名光頭大漢滿臉橫肉，身上穿著一件光膀子背心。他手臂和肩膀上滿是紋身，一條腿趾高氣揚架在椅子上。
他旁邊的幾個人也是差不多打扮。這些一看就是混社會的混子，很不好惹。
一名服務員連忙快步上前，賠笑道：“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
光頭壯漢罵道：“叫你們老闆過來！我尼瑪，這些海鮮是人吃的嗎？”
其他食客聽到動靜，紛紛放下筷子望了過來。
服務員滿臉賠笑道：“先生，我們鴻福酒樓的海鮮都是最新鮮的。如果您不喜歡這幾道菜的口味，我可以讓廚師重新做一份。”
“啪！”
光頭拿起一盤菜，隨手扔在地上。盤子頓時摔得四分五裂，湯汁和剩菜濺了一地。
光頭斜眼看著服務員：“我說叫你們老闆來！你耳朵聾了嗎！”
服務員連忙快步離開。過了一會兒，許菲菲快步走入大堂中。許菲菲對壯漢賠笑道：“這位先生，我就是鴻福酒樓的老闆。你找我有有什麼事情嗎？”
光頭上上下下打量著許菲菲，色迷迷笑道：“竟然是個小美女？這道菜是不是你們的招牌菜？”
說著，光頭拿起一盤清蒸海鱸魚摔在許菲菲面前。
許菲菲臉色微皺，不過還是點頭答道：“是的。我們的清蒸海鱸魚採用的是民間古法，顧客的評價都很高的。”
光頭譏諷道：“我沒問你做法。我說的是，這條鱸魚是養殖的還是野生的。”
許菲菲笑道：“先生，我們鴻福酒樓從來不賣養殖海鮮。這件事情很多寧州市人都是知道的。”
光頭把筷子扔給許菲菲，嘲諷道：“是嗎？你先吃吃看再說。”
許菲菲猶豫了一下，夾起一塊魚肉小心翼翼放入口中。頓時，許菲菲的眉頭微皺。這條海鱸魚的味道雖然鮮美，但是卻夾雜著一絲土腥味兒。
這絲味道雖然很淡。但是卻逃不過資深食客挑剔的味覺。
很顯然，這並不是純正的野生海鱸魚！
許菲菲想了想，還是說道：“先生，可能是我們廚師烹飪失誤。要不我讓廚師重新給你做一條吧。”
“啪！”
光頭一巴掌重重拍在桌子上，大聲嚷嚷道：“你他媽的當我是土包子？連野生和養殖的都分不出來？竟然連老子都敢騙，信不信我把你們店給砸了！”
“鴻福酒樓騙人？不至於吧？”
“說是用養殖海鮮代替野生的。這也太過分了吧。”
“怪不得我覺得咱們這道石斑魚的味道也怪怪的呢。難道也是養殖的？”
“……”
其他顧客紛紛低聲議論起來。有幾個人甚至掏出手機，對著這邊快速拍了好幾張照片。
一時間，餐廳大堂裡變得跟菜市場似的，亂糟糟的。有好幾個客人也放下了筷子，挑剔地看著自己桌上的海鮮。
許菲菲臉色露出委屈神情，忍不住說道：“這位先生，我看是故意來鬧事的吧？我們鴻福酒樓的海鮮是沒有任何問題的。”
“鬧事？”
光頭壯漢猛地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他個子足足一米八，塊頭也很大。站在許菲菲面前，幾乎有兩個許菲菲那麼大。
壯漢抬高聲音說道：“諸位，這就是他們鴻福酒樓的待客之道。海鮮以次充好，竟然還理直氣壯說我們鬧事。你這叫店大欺客！”
“沒錯。我也覺得我的海鮮味道有點不純正。”
“怪不得鴻福酒樓現在的生意這麼差。原來是以次充好。”
“去工商局投訴他們！下次再也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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