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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也只得如此了。

駱華點頭，把粥遞給他：&ldo;勞煩老人家多幫著說說好話。我們改天再過來看他們。&rdo;

&ldo;誒誒。&rdo;老乞丐巴不得他們見天的來呢，自然不會拒絕，&ldo;你們放心吧，阿壯鐵定能轉過彎兒來的。過幾天啊，你們直接來領他們回去就成。&rdo;

見駱華沒有異議，他彆扭地行了個禮，再一手提著饅頭，一手端著碗追上阿壯兄弟。

駱華聽著隱隱約約的絮叨聲，再看老乞丐跟著阿壯他們鑽進草棚，才略微鬆了口氣，然後無奈地轉回來：&ldo;走吧。&rdo;

李實看他實在不愉，揉揉他腦袋不再說什麼，伸手牽住他往外走。

倆人慢步往客棧走，駱華思前想後地念叨著各種法子，想著怎樣才能讓阿壯接受他們，李實反倒態度淡淡。

後來見他實在煩憂，李實才無奈開口：&ldo;你倒是比我還上心。哪有我們上趕著貼上去收徒的道理？&rdo;

駱華登時皺眉：&ldo;你這是打算不管的意思？&rdo;

&ldo;怎麼不管了？我們今兒都幫著送了老人家一程，以後偶爾過來看顧幾分，也算是這樣了。當然，他若是哪天想開了，我也不會拒絕‐‐媳婦兒？&rdo;

駱華一把甩開他的手：&ldo;你就打算這麼處理了？剛死去的一條人命在你眼裡就是這麼輕飄飄的？&rdo;

李實詫異回頭：&ldo;這不賴我們吧？我們算是不知者無罪啊。雖然很可惜，可這不是我們‐‐&rdo;熱臉去貼別人冷屁股的理由。

&ldo;李實！&rdo;駱華嚴肅地看著他，&ldo;這是你心裡的想法？&rdo;

李實完全摸不著頭腦：&ldo;你就為這生氣？不值當的，不過是個外人‐‐&rdo;

&ldo;你覺得這是個小事？&rdo;駱華覺得自己彷如第一次認識李實，&ldo;倘若不是你一副欣賞不已的樣子，我何必接納這個孩子？如今連累得阿壯兄弟的阿爺都沒了，你卻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偶爾過來看顧幾分？阿壯不過五六歲，小的更小，如今這般狀況，要是沒有別人的幫助，他們能活多久？還是說，不管是錢老頭，還是阿壯兄弟，在你眼裡都算不上什麼？他們是死是活，也就是你輕飄飄一句話的事情。你所謂的收徒，更只是心血來潮？&rdo;

駱華一口氣說完，眼見李實依然不以為然，他心下惻然：&ldo;是不是，在你眼裡我也不過如是？&rdo;

李實皺眉：&ldo;他人如何能跟你比？&rdo;

&ldo;不能比？我可沒看出來不能比。&rdo;駱華譏笑，&ldo;從鄒府出來，第一時間你就唸叨著阿壯、光顧著收徒，完全沒考慮到我對那孩子是什麼觀感。你當時說是觸景生情、又欣賞那孩子，我且不說什麼了。如今你做出這個姿態，是幾個意思？&rdo;

&ldo;我當時不是已經處置了鄒榮祥，今天出門你也見著鄒府都掛白了，諒那個陳知縣也不敢做什麼小動作，估計再等些時日他應該也會變成白身，我還需要做什麼？&rdo;李實完全不理解。

駱華深吸一口氣：&ldo;不，我們的事暫且不說，先說阿壯的‐‐&rdo;

&ldo;不！這個於我更重要！&rdo;李實站在他面前，雙手扶著他肩膀，神情凝重，&ldo;我竟不知道你這般看我，你覺得我不看重你？&rdo;

&ldo;你讓我如何看你？你羅裡吧嗦解釋一大通你看中阿壯的原因，我難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