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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峰昏迷後,那張紙幣落在病床下,被袁枚悄悄撿起來,放到口袋裡。
袁枚懂藥劑,專門看過任峰的醫囑,用得都是任峰不會過敏的藥。
所以沒有懷疑吊瓶過敏。
袁枚心中煩躁,若真是林小染給任峰下毒怎麼辦?
一旦證據確鑿,林小染會被抓起來吧?
想到這裡,他心裡十分難受。
一點也不希望林小染出事。
在任峰被送進大醫院的搶救室後,袁枚趁人沒注意,拿出口袋裡的火柴,燒掉那張紙幣。
快速從自己錢包裡找出一張一分錢的紙幣,放進口袋。
若任峰醒過來非要追究責任,他可以把這張肯定沒毒的紙幣交出去。
就在這時,輔導員帶著班委成員趕到搶救室外。
林小染也在其中。
她根本不想來,無奈地是輔導員要求班委成員必須過來。
輔導員向袁枚瞭解情況,袁枚給出的回答是昏迷原因不明。
輔導員急得來回踱步,任峰可不能有事,不然牛文淵得找事,到時候他工作難保。
其他班委找連椅坐下,沒什麼好著急的,畢竟剛開學,他們跟任峰並不熟。
袁枚背對眾人,朝林小染打一個手勢,示意她去外面聊。
林小染納悶,跟袁枚有什麼好聊的?但見袁枚一臉堅持,只得點頭同意。
走到沒人的地方,袁枚低聲問道,“你沒在紙幣上動手腳吧?”
林小染眉頭輕鎖,“什麼紙幣?”
“就是你賠償給任峰的那張一分錢紙幣。你放心,那張紙幣,我已燒掉。”
袁枚一副你不用感謝我的樣子。
林小染卻用你有病的目光看向袁枚,“我得有多傻才會在紙幣下毒?那不是留下把柄嗎?”
袁枚詫異,“難道你沒下毒?那任峰怎麼會在親了那張紙幣幾十下之後,昏迷過去呢?”
林小染噁心地不行,“任峰真是病得不清!逮著錢幣親,上面有幾百萬個細菌,你一個國外留學生,不知道這種常識嗎?”
袁枚被說得耷拉著腦袋。“我當然知道這種常識,關鍵是他不聽我的,非得親。但我非常確定,細菌感染不會那麼快昏迷不醒。你沒在紙幣上動手腳就好,這樣我就放心向牛總彙報。”
林小染從這話語裡聽出袁枚對她的維護,牛文淵的手下胳膊肘往外拐?
這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會不會是因為藥物過敏導致休克?我記得任峰對青黴素過敏。”
袁枚連連擺手,“不可能。我看過校醫的醫囑,都是任峰能用的藥。”
林小染提醒道,“會不會是配藥環節出了差錯?”
袁枚小聲嘀咕,“護士不至於這麼粗心大意吧?”
“那可不一定。”
林小染不再跟袁枚繼續聊下去,返回搶救室外。
倒不是因為擔心任峰,而是因為這邊人多,不用跟袁枚獨處。
袁枚也回來,半靠在牆邊。
就在這時,搶救室出來一名護士,“病人家屬呢?”
袁枚立馬站好,“我就是。病人怎麼樣?”
護士遞給他一張繳費單,“青黴素過敏導致的休克。幸好青黴素量少,已經搶救過來,去繳費吧!”
袁枚接過繳費單,謝過護士,臨轉身前,朝林小染投去佩服和歉疚的目光。
佩服林小染的推斷能力,不該懷疑林小染,等抽空要給林小染道歉。
自己燒掉那張紙幣的行為,在林小染眼裡,一定十分可笑。
頓覺任峰以前說得對,他一個製藥專業留學生比不上半路學醫的林小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