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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試她深淺,隱藏在葉國輝背後的人費了心思。
會是誰呢?
流光昏昏沉沉地想。
趁著她虛弱之際,生魂見機返回肉體。彪形大漢一個接一個爬起來,多半怕神鬼莫名的人質,撒歡往外跑。也有小半無腦愚忠的兇徒遵照僱主命令,活動活動拳腳不懷好意地看著她……以及另一個看起來很好欺負的不速之客,準備繼續動手教訓。
走了一多半人,陽氣的防護罩不免出現裂縫,變成有機可趁的防護欄。
陰魂紛紛化作一縷幽魂,從縫隙裡鑽進來,要往場中生人身上靠攏。
還沒等流光隔空撥開試圖靠近費夷吾的陰魂,只看到一團肥嘟嘟的白光在她身邊轉了一圈,陰魂像被施了定身術,牢牢鎖在原地,張牙舞爪發出悽慘嘶叫:俗稱鬼哭嚎。
嗯,我家先生回去一趟,道行更上層樓。
流光緩了一會兒,恢復了些許氣力,但看兇徒踢踢踏踏圍過來,好惱火。
費夷吾專心幫她處理好傷口,說是處理,包裡僅有飛機上附送的濕巾,堪堪把汙漬清理乾淨,她直起腰來問流光:&ldo;有力氣走路嗎?&rdo;
結果一抬頭嚇一跳。
流光不知何時睜開眼睛,晶瑩的瞳仁蒙了層血霧,又好像燈泡上罩了紅紙,散發著不祥光芒。
媽耶!
越老闆走火入魔了!
費夷吾匆忙去叫夜狩,但白貓今天勞累過度,對兇徒不識好歹仍要不軌的行為很失望,於是對完全沒搞清楚的費夷吾說:&ldo;讓你這位……不知道怎麼定義屬性的朋友上吧,她自有分寸。&rdo;
然後鑽進羅盤,蒙頭睡大覺去了。
&ldo;……&rdo;費夷吾忐忑地抓著流光手臂。側臉看去,流光瞳仁上那層紅色忽強忽弱,像不那麼受控制。
她確實不懂發生了什麼,看著流光的視線緩緩掃過周遭,人高馬大的兇徒們面露驚恐,縮起手腳,便通曉了兩三分。
&ldo;我們先走吧。&rdo;
流光緩緩起身,被綁太久,腿部血流不暢,心情也很不爽,她下過決心不再奪人性命,但有些手段能讓人生不如死。
動手動到十五頭上,實在罪不可赦。
她想:葉國輝,你完了。
費夷吾貢獻出半邊肩膀給流光當扶手。無故感受到陣陣冷風直往衣領鑽,而這種情況在夜狩在時沒有出現過。
她看了眼磁針牢牢吸附在天池不動的羅盤,問流光:&ldo;這地方是不是有……髒東西?&rdo;
流光無意嚇她,但離陽氣過盛的兇徒們越遠,小鬼們越是猖狂,緊追在後面。驅使兇徒的生魂讓他們追上來組成聊勝於無的防護欄,流光委婉道:&ldo;是得快點兒離開這鬼地方。&rdo;
費夷吾暗暗思考夜狩突然主動縮回羅盤可能是為了鍛鍊她,挺胸抬頭:&ldo;沒事,我能保護你。&rdo;
流光啞然,抬手在她頭上懸了片刻,然後拍拍她的肩膀,心不在焉道:&ldo;嗯,我家十五最厲害了。&rdo;
雖然沒有擺上檯面,但費夷吾感覺到了一絲絲微妙的不和諧‐‐身邊人顯現出前所未有的沉鬱,倒不完全是紅瞳邪門,是本身的氣場完全變了。
人家不都說小別勝新婚麼……
費夷吾一邊惆悵,一邊為流光的反常找理由:可能是傷痛,也可能是抽人魂魄耗損精力,要麼就是餓的。
剛給她清理傷口時隱約聽到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