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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沒有這個必要啊喂?!
顧之溶猛地睜開絕美的雙眸,藏於錦被內的手費力的驟然伸出,及時拉住了他的手,「別,陛下,臣妾沒事,躺會兒就好。」
靠,說這事兒可難為情了。
顧之溶內傷啊,臉紅到脖子根。
沈君辰停下腳步,回頭看見拉著他的那隻玉臂上淤青紫紅,他記得,其實自己也沒使多大的勁兒,怎麼就成這樣了呢?
他轉身看著她,許是由於害羞,她的臉色變得通紅,看著他的眼神也有點躲閃。
他眉宇間含著喜色,試探性的問,「真的不用?」
「不用。」顧之溶放開他的手,動也不想動,連說話都覺得很是費勁。
既然她都說不用,那麼問題應該不大,沈君辰將她的手收入錦被內,將被子再往上拉了拉,「阿玦沒事就好,朕先去沐浴,一會兒就回來。」
音落,他在她的額頭上落下一吻後就走開了。
待沈君辰離開後,顧之溶又趟了片刻,忍著火辣辣的疼痛起身,下地的時候,雙腿打顫,白皙的面板上有斑駁的痕跡,她撿起地上的中衣套在身上。
她將被褥親自重新換了一套,動作遲緩。
待她快要換好的時候,沈君辰走了進來。
沈君辰看見她一人在那兒忙活,便開口,「阿玦,吩咐下面的人來做就好。」
顧之溶的耳根「騰」的一下就紅了,「臣妾還是臣妾自己來吧。」
沈君辰知她定是害羞,便不再多言,眉毛愉悅的挑了挑。
說話間,顧之溶已經換好了被褥,她轉身,低著頭緩步走過來,「陛下,您先歇息,臣妾先去沐浴了。」
這話說出來,不禁讓人浮想聯翩。
意識到這一點,她耳根更紅,未不待他說什麼,已經抬腳出去了,走路的步子有點彆扭。
沈君辰站在原地看著她遠去的背影,勾唇一笑。
湯池內,濃霧裊裊。
顧之溶微閉秀眸,靠在池邊,閉目養神。
她肩若削成,從濃霧間隱隱能看見她肩膀上的青紫,也不知在池中呆了多久,直到少蟬再次進來提醒她該出來了。
待少蟬出去後,她才懶懶的從池子裡面起身,雙腳微微發抖,就算面板泡得開始發白,還是掩不去身上的痕跡。
她緩緩走出湯池,從一旁的架子上拉下寢衣穿好。
大概卯時初,屋外的雨依舊未停歇。
顧之溶回到寢殿時,看見沈君辰趟在床榻的外側,閉著雙眼,想來已經睡著了。
她滅了燈,回到床榻上,掀開被子躺下。
剛趟下,就被他拉入懷中,她身子一僵。
「陛下,您還未睡著?」語氣緊張。
「未曾。」沈君辰睡眼濛濛的眼逐漸清澈,他的目力很好,看著懷裡的她,他的呼吸略微粗重,感受到她緊繃的身子,他輕聲安撫著她,「阿玦不必緊張,朕不動你。」
因她以前未經人事,初逢雨露,剛才戰得正激烈時,她垂淚求饒,他憐惜她,只得退場。今日他暫且休戰,日後他們來日方長。
他輕聲細語的開口,「阿玦,叫朕歸庭。」
歸庭是他的養母也是她的姨母宋夫人給他起的,以前,一般只有極其親近的人或者長輩才會直呼他的名,後來,他成了南烏的一國之君,幾乎沒有人再這樣稱呼過他。
「這陛下,臣妾」顧之溶的眼裡除了震驚還是震驚。
一方面,礙於身份,這樣稱呼他不合規矩;另一方面,他將他們初次相遇的事情忘得一乾二淨,他不喜她,她更不能這樣稱呼他。
以前,她對他好時,他不怎麼搭理她。
如今,他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