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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之溶知道他這個舉動意味著什麼,但她這回不敢再掙開扇他耳光,想起上次甩了他一耳刮子,她可是擔驚受怕了好長一段時間。
他是南烏的一國之君,而她是他的皇后,所以她無法反抗他對她的寵幸。
四目交匯在一起,明明她的雙目澄澈,看在他眼裡卻覺得眼含百媚,風情萬種。
以前,他覺得娶誰還不是一樣,不過是從此以後,家裡面又多了一個人,家裡多養個人,他還是養得起的。
如今,他漸漸發現,幸好他當初娶的人是眼前的顧之溶。
塵世男女,有七情六慾。
在世人的眼中,他是南烏的天子,但,他也不過只是個有血有肉的凡人。
他飽讀聖賢書,就連書中都載:飲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
他想,她是他的妻子,他不需要刻意窒慾,就算
就算她心裡的人是廷淵而不是沈君辰或者宋歸庭。
人們常說,強扭的瓜不甜。
他以前也是這樣想的。
以前他對她沒有感情,以至於知道她心中的人是叫廷淵的時候,他從來都不在乎,只因他從未對她動過心思。
可是,時至今日,他的心裡有了她,就算知道了她心中的那個人並非是自己,他也想先將這不甜的瓜強擰下來再說。
他是她的夫君,他現在要先得她的身,日後再得她的心,反正,他有一輩子的時間與她一同耗下去。
思及此,他的雙眸變得幽深。
她不知所措,抬起手抵在他胸口上,「陛下唔」
她的聲音娓娓動聽,傳入沈君辰的耳中甚是誘人,他無視她的抵抗,情不自禁吻上她的朱唇,與上次的霸道強悍不同,這次他吻得很輕很柔,視若珍寶,溫柔至極。
兩唇相觸,纏-綿-悱-惻,顧之溶的理智漸漸喪失,不自覺閉上雙眸,淪陷其中。
窗外月色光華,窗內燭火明亮,曖昧至極。
顧之溶迷迷糊糊,何時趟在內室的床榻上都渾然未覺。
沈君辰俯-身吻著她,他忽然想起剛才顧之溶抱著沈淳羨時的樣子,雖然只看到了她抱著小傢伙的背影,但他的心當時就像是被什麼撞了一下,他也很想和她有個孩子。
過了一會兒,他抬起頭看了下媚眼如絲的她,然後湊近她的耳朵,在她耳邊低語,「阿玦」同時伸手去撥開她的衣領。
就在我們南烏的一國之君終於要準備幹大事了的時候
忽然,顧之溶一個激靈,迷離的雙眸瞬間驚醒過來,握住他那隻位於她脖頸處的手,阻止了他的動作,她說道,「陛下,臣妾今日身子不方便。」她的嗓音恢復了一貫的平淡。
我們南烏皇帝在成為儲君之前,多半時間都是在戰場上度過的,素來不近女色,清心寡慾多年,兒女私情被他置之度外,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看破了紅塵一般,六根清淨;從成為儲君至今,只娶了眼前這一個女子。
而在這之前,他還從來沒有過女人,所以,此時的他壓根就沒有反應過來什麼叫「身子不方便」。
沈君辰頓住,微微愣了會兒,然後抬起頭來看著近在咫尺的她,氣息粗重,皺眉蹙眼,面露疑惑和不滿,說話的聲音幽啞,「為何不方便?」
顧之溶的臉色酡紅,嬌羞盡顯,她咬咬唇,吞吞吐吐的說道,「臣妾臣妾來了月事?」
說完,她一把推開他,翻身,拉過被子掩面,太難為情了,太羞人了。
「昂?」沈君辰興致全無,一時沒有反應過來,思索了好長一會兒後才明白過來,恍然大悟的「哦」了一聲。
而後,二人脫了外面的錦袍,滅了燈,和衣而眠。
夜空月明星稀,室內一片靜謐,氣氛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