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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震驚中的容影回神,他看著墨文卿的背影,面無表情的開口,「文卿姑娘請留步。」
墨文卿頓住腳步,轉身與容影面對面,沉靜如水的看著他,「容相可是還有其他事情?」
雅間內昏黃燭光照在她的臉上,本應該是溫軟柔和的,看在容影的眼裡,竟然覺得她身上有種高處不勝寒的……孤冷。
是的,是孤冷。
容影信步走了過去,在離她約莫五步遠的位置停下來,淡淡的開口問她,「敢問文卿姑娘是哪裡人?」
「西牙人。」墨文卿說。
容影繼續追問,「不知是西牙哪裡人?」
「西牙白城。」
「」容影沉默了下來,這個答案似乎是意料之中,又彷彿是預料之外。
他回想起剛才她喝白城濃雲時,他從她眼中捕捉到的那一絲異樣,那是驚訝和驚喜,他知道,她喝過白城濃雲,而且還很喜歡。
存於他腦海里的記憶中,某個女子,也很喜歡喝白城濃雲,那個女子很小,是個小女孩,小女孩的眉宇間,與眼前的墨文卿長得很像。
不消片刻,容影挑了下眉,又問她,「文卿姑娘的母親可是姓雲?」
「不錯。」
「文卿姑娘的父親可是姓墨?」
「不錯。」
對於容影而言,後面這兩大問題的答案似乎水到渠成。
容影的臉上沒有表現出過多的震驚,他反而笑了,那笑容不是大笑,而是淺笑,笑得很真實。翩翩公子的臉上,彷彿染上了數不完的風華,出落凡塵。
他說,「影是我的表字,你可知我的名叫什麼?」
他的聲音是一貫的清潤舒緩,少了一份往日藏在裡面的算計,多了一份真實,也多了一份真誠。
他甚至不再如同往日那般高高在上的自稱「本相」,亦或是微微放低身段,出於禮貌的自稱「容影」,他現在直接拋掉矜貴的身份,與她「你我」相稱。
墨文卿並不知道容影此時是什麼心思,只是有點好奇,為何他與她說話的時候,突然以「你我」相稱。
她嫣然一笑,緩緩開口,「不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
容影莞爾,緩緩移動腳步,走了三步便頓住,他立在她的面前,深深的看著她,「文卿,你方才說,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既然被我的美色所迷惑,應當對我很感興趣才對,為何又不感興趣了呢?」
墨文卿蹙了下眉,不大喜歡他離她如此近,也不大喜歡他突然親暱的稱呼她「文卿」,不過一瞬,她的臉上又掛上了柔和的笑意,「文卿做事情向來都只有半刻鐘的熱情,大多時候都是憑心情行事。」
容影又上前一步,此時的他們只有一步之遙,她的個子只及他的肩膀,他微低下頭,湊近她,笑著說道,「哦?是嗎?文卿不想知道,但……你遲早都是要知道的。」
他的目光似含情脈脈,這樣近的距離過於親密,甚至有點曖昧不清。
墨文卿眼中不悅,連連後退好幾步,遠離眼前這個深沉的男人。
忽然很懊悔自己剛才不計後果的大膽調戲他,表面上,他溫潤如玉,實則上,他就是一匹兇惡的狼。
她站在遠處看著笑意溫軟的他,復又嫣然一笑,「文卿愚鈍,不知容相這話是何意。」
容影微微抿了下唇,輕笑,「我現在正式向你自我介紹一下,我因公事常居西牙帝都陽城,但陽城不是我的家鄉,白城才是,現今住在西牙白城的外姓王爺容王是家父而我名叫容慕斂,一言表字影……」
墨文卿一怔,心中微微盪起一圈漣漪,睜大眼睛,「是你?!」
-果然是你!
原來竟是故人,怪不得如此眼熟,怪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