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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入冬那日,她的腳扭傷了,加上她染了風寒,養病、養傷期間,他便一直沒有和她激越,不過,晚上他抱著她睡覺的時候,她依舊能感受到他灼熱的氣息和他熾熱的體溫。
她過敏的那幾日,身子上泛了許多紅疹子,那幾個晚上他沒有動她,其實他抱著她睡覺時,有時候會扣扣她的手掌心,表達他內心的念頭。
她來了月事的時候,身子不便。
她的小日子一般要七天才完全乾淨,在這期間,第一日和第二日,晚上睡覺時,他會溫柔的揉著她的腹部,以此幫她緩解不適,只是單純的幫她揉揉,不沾欲-求。後面那幾日,有時他會與她並肩平躺在她的旁邊,不想擾她,有時他會輕擁著她,她能真切的感受到他滾燙的呼吸在她的周圍縈繞。
臘月下旬這段時日,接近除夕,她忙他也很忙,晚上睡覺抱在一起的時候,隔著衣裳,他的手會在她腰間遊走作祟了一小會兒。
但他卻說,「知道你這幾日很忙也很累,所以就先放過你,過幾日再補回來。」
除此之外,在她身子不適或者身子不便,他覺得自己不能與她燕-好的日子裡,知道嗎,有許多許多個靜謐的夜晚,兩人躺在床上本來相安無事。
但也僅僅只是「本來」。
深夜時分,沈君辰曾幾度打破了屋子內的寧靜。
顧之溶時常會被他鬧醒,醒來的時候,她被他鬧得呼吸急促,臉頰上的溫度攀升,心神被他完全攪亂,亂得一塌糊塗。
有時他攫住她的唇舌,奪走她的呼吸,讓她不得不從睡夢中醒來,他的吻綿延悠長又充滿了強烈的欲-念;
有時他正含著她的耳垂作祟,發出輕微的聲響,等她醒來的時候,他緊著嗓子啞聲低語,「讓你也嘗嘗這般痛苦掙扎的滋味」;
有時醒來,他正在她的脖頸香肩處吻舔,在上面留下一層清清淺淺的濕氣;
被鬧醒的她總能聽見他粗喘的呼吸聲,以及感受到他熾熱的體溫。
還能看見他那雙平時內斂又深邃的雙眸中彷彿有熊熊烈火在裡面躍動,熱騰又激烈,似要將她灼燒了一般。
與他相處了那麼久,她當然明白他那個眼神是何意。
所有的所有,場面幾度要完全失控。
但顧之溶不得不佩服他。
許多次,在即將要完全失控的時候,他會不得不趕緊及時收手。
為什麼說「不得不」呢?
因為存於他腦海中的理智告訴他,她身子不適,他不可以再繼續下去,這個時候必須不得不就此罷手。
作罷後,他每一個的舉止都在告訴她,他是那麼那麼的憂愁。
有時他結實有力的手臂輕擁著她,溫存的埋首在她的脖頸間,深吸好幾口氣,惆悵不已,「還有兩日。」
有時他翻過身去,與她並肩平躺在她的旁邊,輕輕嘆氣,深感自己真的真的非常無奈;
有時他會猝然從她的身子上起身,還未曾趿履,便直接衝進淨室內,一瓢一瓢的涼水淋在身上,熄了火之後再回來抱著她繼續睡覺。
顧之溶不禁在想,溫香軟玉就在懷中,唾手可得,然而,只能看、只能抱、只能吻……卻又不能吞入腹中,這對一個精力旺盛的男子來說,恐怕是一種抓心撓肝的折磨,糾結掙扎又痛苦……
其實有時顧之溶又不禁在想,既然他這般痛苦,為何還是不願意多納幾個妃嬪呢?納妃後,他就可以不用再飽受這種酷刑了。
但目前沈君辰似乎完全沒有納妃的打算,而顧之溶也不敢在他面前再提及納妃的事情,怕惹惱了他。
甚至有時她在想,他送了遐邇琴給她,她剛過敏的那日他還親口提及了,他是不是真的打算這輩子都不納妃,只和她一個人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