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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況他家世代經商,家裡能出個讀書的苗子不容易。這全家自然是由著他來。
但童彩花說要跟他一起去, 讓張汝軒突然有點兒後悔自己讀書不夠刻苦, 若是名落孫山被童彩花看見了, 真是有點兒丟人。
童彩花倒是完全沒在意這些,見張汝軒久久沒有回答, 不好意思道:「你要不願意就算了。是我自己想去京城看看, 想著和你是熟人,能搭個便車。」
童彩花去京城也不是光為了玩,最近繡花的時候靈感有些匱乏, 正好去別處看一看,瞧一瞧京城現在時興什麼樣的東西。
張汝軒難得見童彩花一次,一想到這一路都能同行,耳根子都紅了, 趕緊擺手道:「我願意,願意。」
「那太好了。」童彩花眼角眉梢都帶著笑意。
張汝軒三天之後是要坐馬車去京城的,張老闆早早的就做好了準備,知道童彩花也要一同去,更是樂得開心,他這個兒子讀書做人無可挑剔,就是生活上總有些馬虎的地方。
不叫他吃飯,就能一直不吃飯,捧著書能從早上看到晚上。這再過兩年就到了議親的年紀,還跟個榆木腦袋一樣。不過現在有童彩花就不一樣了。
臨行的當天,張老闆給他們租了一輛至少能容納四五人坐下的馬車,路上休息的客棧也早已打點好。就連駕車的車夫,都是他家裡幹了許多年的管家。
一早,大門口就停了許許多多的馬車,鎮上透過鄉試的大部分學子都選擇在這個時間前往京城。
張汝軒的馬車早走了一會兒,錯開了人群,路上還算安靜。馬車上他依舊抱著本書看得出神。童彩花也不願意去打擾人家。半拉著車簾子,看著外面的風景發呆。
從鄉村到鎮上,和從鎮上去京城比起來路上有很大的不同。
鎮上到京城這段路修的平整,馬車走在上面沒有一丁點兒的晃動。安穩的童彩花都有些昏昏欲睡。強忍著睏意一直熬到了晚上到達客棧。
張汝軒先下了馬車,他看了一整日的書,臉上看著有一些疲憊,二人與張家管家吃過了飯,便早早躺下休息了。第二日天還未亮就繼續啟程。
這麼一晃到了第三日的中午,終於是抵達了京城。皇城根底下就是不同,朱紅的城門氣勢驚人。兩側把守著計程車兵各個人高馬大,正認真地盤查著進京的外來人口。
中午這會兒進城的人有不少,除了來做生意的人外,最多的還要屬參加科考的考生,有點兒錢的大都像是張汝軒一樣乘馬車而來,也有一些貧窮的,光靠自己的一雙腿。
排隊進城的隊伍排了老長,童彩花無形中感覺到一股壓抑的氣氛,就有點兒像是以前參加高考的感覺。果然從古至今面對考試大家都是一個樣。
正午的太陽烤的人臉有些發燙,今年天熱的快,童彩花跟著隊伍挪動腳步,在城門口已經能看到城中一片繁華的景象。
盤查到他們的時候,那士兵只是大概問了兩句就放了人進去。
張老闆把什麼事情都安排的很妥帖,就連京城他們住的客棧都準備好了。京城比之鎮上大了數倍不止,尤其是街道上人來人往。
張汝軒著急念書,童彩花路上也沒有耽擱,趕緊的就去了客棧,放下行李之後已經過了中午。她想起張老闆的叮囑,特意端著店家準備好的飯食去敲張汝軒的房門。
門很快便開了,張汝軒手中還捧著書,見到童彩花手中拿著的餐盤,才一拍腦袋:「瞧我都忘了吃飯,多虧你了童姑娘。」
童彩花空著的手關上門,將餐盤放到了桌子上笑道:「別叫什麼童姑娘了,多見外,叫我彩花就行了。」
張汝軒靦腆的笑:「行,彩彩花。那你也別叫我張公子了,叫我汝軒就行。」
童彩花剛才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