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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種頹廢浪、盪的風情。
但實在秀色可餐。
程霖嚥了下口水,靠近了,摸了摸他的臉,額頭蹭了蹭他的額頭。
像是討人憐愛的小狗。
「州州,州州——」
他喊他的名字,氣息帶了火。
唐譽州覺得醉得厲害,身上的燥熱更難耐了些。他伸手拍了拍他的臉頰,忽然挑了挑眉:「滾一邊兒去。」
程霖捨不得滾一邊,攬著他的肩膀,去吻他的唇:「真喜歡你,州州——」
這黏糊勁兒挺惹人煩的。
唐譽州推搡著他的胸膛,男人身上灼熱的氣息燒得他難受。他又想起那晚的翻雲覆雨,程霖其實跟他口了——在結束的時候,他跟他口了——
雖然口的技術差成屎,但到底有點滋味。
想到那滋味,唐譽州就有些上火,某處的反應也強烈了些。但他並不是個為慾望左右的人,眼眸一轉,找了點事情分散注意力。
「你才給我搞來了一個片子,就這麼迫不及待地索要回報嗎?」
他推開他的腦袋,冷冽的眼眸儘是諷刺。
程霖聽到他的話,心裡瞬間冷了下來。他知道唐譽州向來擅長用言語傷人,那些話也是他故意說來敷衍他、傷害他的,可他還是不爭氣地傷到了。也許,無論他做什麼,唐譽州都不會領情。
這真是個殘酷的認知。
可他既然如此殘酷,那他又何必溫柔呢?
作者有話要說:
相愛相殺,嘿嘿嘿,感謝支援,麼麼噠
第43章 謝你不喜歡我
程霖攬住他的脖頸,將他壓在洗手池上,手上速度加快,扯開了他的褲子。
唐譽州最反感他無緣無故地發情,手肘用力襲擊他的腰腹,可半路被壓在。隨後,身體被猛地翻了個身,正面對著洗手池上的鏡面。
真狼狽!
被人壓著幹!
他身體因了某人的動作晃動著,受傷的手撐在池臺上,鮮血又流出來。
很痛。
身體也很痛。
唐譽州閉上雙眼,開始自我催眠。他想像著《唐皇》裡的情節,亡國小皇帝唐時也曾有過以身侍人的時刻。他當時是怎麼說的?哦,對了,出淤泥而不染。他說,「我從不認為自己是君子,但在這一刻,我比君子清白。」
「你在想什麼?」
結束的時候,他趴在他脖頸間呢喃,撥出的熱氣灼疼了他的神經。
唐譽州昏昏沉沉,身體難受的厲害。說不上是累,還是痛,也許都有一些,更重要的是他腰疼。剛剛維持那個動作有半小時,他覺得自己腰要廢了。
「滾開吧。」他手肘錘在他腰腹上,這次,程霖沒有躲開。許是沉醉在快感的餘韻裡。這下捱得實在,痛得弓起了腰。
唐譽州失去了桎梏,腳步蹣跚地出去了。他走到大床邊,西服褲都沒有整理好,就躺下了。他又醉又難受,一躺下就睡去了。
程霖沒打擾他,動作輕巧地給他的手換了藥,重新包紮了。他不算累,就是犯懶了,挨著他睡了一會,又有些上火。他把唐譽州身上扒了乾淨,吻著他左頸窩的疤痕,反反覆覆,最後沒忍住,又做了一次。
唐譽州全程躺屍,除去他狠起來時難耐地哼兩聲,幾乎沒有什麼反應。
程霖有點敗興,草草結束了。他躺在床上煩躁地抓頭,按捺著火氣抱他洗了澡,做了清理。回來時,唐譽州臉色不自然地紅。
他伸手摸了下他的額頭,又發燒了!
他趕忙去找退燒藥,伺候他吃下了,心裡忐忑又自責。他守了他半夜,等退了燒,才倒一邊睡了。
唐譽州醒來收到一通簡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