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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希然怔怔看著遠處的黑煙,腳下一軟,直接跌坐在了地上。

她張了張嘴,聲音有些嘶啞道:“停,停一下!”

明夏腳步頓住,她回過頭看向陶希然,靜靜地對視了幾秒後,對她伸出手,道:“站起來。”

看著近在咫尺的手,陶希然卻怎麼也提不起勇氣去握,她幾乎是有些狼狽的往後縮了縮,不住的搖頭,低聲道:“不,小夏姐,我們可能是走錯了,小河村的方向……”

明夏在她面前蹲下,看了她幾秒,忽然伸出手將她抱住,輕聲在她耳邊道:“不要怕。”

她的話讓陶希然無法再自我安慰,也徹底打破了她給自己構築的最後一道心理防線。

人在極度悲傷的時候,彷彿被按下了消音鍵,陶希然無聲的流淚,眼淚從眼眶止不住的流,順著臉頰滴在地面,很快將原本乾燥的土地浸溼了一小片。

“為什麼啊?到底是為什麼啊?!”陶希然聲音嘶啞的厲害,猶如殘破的風箱,聲聲泣血,卻又很快破碎在風裡。

即便還沒有靠近,可是無論明夏還是陶希然對這樣的氣味都並不陌生,風吹來時,裹挾著硝煙與若有似無的腥氣。

那股腥氣,不久前她們就曾聞到過。

明夏一隻手握住陶希然的肩膀,另一隻手強硬的捏住她的下頜,強迫因為極度悲傷而神情恍惚的陶希然和自己對視。

“小陶,我們沒時間了,你聽我說。”

被迫與明夏對視,對上明夏那雙堅定的眼睛時,陶希然渙散的思緒終於恢復了幾分清明,她有些遲疑地輕輕點了下頭,努力集中精神去聽明夏的話。

“還記得馬匹的位置嗎,你一定記得,對不對?”雖然是在問,但明夏卻不給陶希然否認的機會,俯身在她耳邊一字一頓道:“馬背的挎包上有槍,找到槍和子彈帶過來。”

渾渾噩噩的陶希然茫然的看著明夏,沒回答,而是很輕的問道:“那你呢?”

明夏衝她笑了下,道:“我剛才可能是摔到腿了,現在實在走不了了,就在這裡等你回來,可以嗎?”

說著,明夏將褲管撩起來,只見原本白皙的面板上此時早已經青青紫紫,膝蓋的位置似乎被碎石劃傷,創口面積很大,看上去相當駭人。

陶希然又想掉淚了,可卻在對上明夏希冀的目光下,生生將眼淚憋了回去,撐著地面有些艱難的站起來,承諾道:“我去拿,你等我。”

明夏眼底滿是欣慰和鼓勵,輕輕捏了捏她的手,道:“我等你。”

待到她的身影逐漸拉遠,明夏眼底僅存的那幾分柔軟逐漸消退,取而代之的則是刺骨的冷,以及前所未有的狠厲。

根本沒有去管腿上的傷,她神色平靜的放下褲管,以手撐地,借力從地上站起來,原本已經有些凝住的血隨著她的這番動作再次從被撕裂的傷口湧出,她卻彷彿渾然未覺,甚至連眉頭從始至終都沒皺一下。

隱藏在記憶深處,彷彿被封存了很久很久的,久遠到幾乎已經快要被遺忘了的本能,在濃郁的血腥氣中逐漸被喚醒。

沒有被系統繫結之前,她是做什麼的呢?

明夏斷斷續續的想,腳下的步子卻沒有哪怕片刻的停頓,她一步步往前走,腳步邁的不大,每一步卻邁的相當堅定。

果然,時間太過於久遠,遠到即便腦海裡凌亂破碎的記憶碎片隨著血腥味愈發濃郁而不斷被啟用,明夏依舊未能拼湊出完整的記憶。

不過好像已經無所謂了。

行至小河村前,明夏的視線在村口堆放著的草垛子上停頓了幾秒。原本被堆得高高的,黃燦燦的草垛子此時染了血。

地上的血跡像是被人強行拖拽而留下的,長長的一道,看上去有些滲人,明夏卻絲毫沒有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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