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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輝月沒能在家中想出所以然,新聞直播中松田陣平還在忙著在第一現場抓人,她看著對方帥氣逼人的側影,想想這人這段時間連飯都忙得沒時間吃的現狀,最後還是良心發現地決定暫時不去打擾他工作了。
這天是個週五,柯南這會兒正在學校上學。源輝月給他發了條告知行蹤的訊息,又看了一眼時間,就收拾收拾出了門。
作為一個職業小說家,她對時間的敏感度也非常職業,日常將日子過得不知今夕何年何月,直到昨天接到麻生學弟的電話,她才意識到月影島的案子已經是上個月的事了。一個月的時間,除了還在處理事件後續的警察們,其他或主動或被動捲入這起事件的人已經開始了新的生活。
她的學弟麻生成實在將所有回憶都甩在那座島上之後,終於也真正意義上地和過去告別,他辭去了島上的醫生職務,在東京找到了新的工作。這一次約源輝月見面,一是許久未見,來問候關心一下她的情況;另外一個則是他之前收拾東京這邊的房子,找到了一本以前高中時候的相簿,相簿裡面儲存了很多他們社團時期的照片,思及源輝月的失憶,特地想來帶給她看看,試試能不能讓她找回一點以前的記憶。
學弟一番好意,源輝月沒有拒絕,兩人約在了一家距離源輝月家只有一條街的咖啡店。這是源輝月最近發現的地方,咖啡師的手藝不錯,尤其合她口味。她在家裡發現了這家咖啡店的名片,好奇之下找過去,咖啡師甚至還記得她,大概她失憶之前也常去。
見面之後,她有點意料之外又情理之中地發現麻生學弟變化不小。
“你去應聘了udi?”
“是的,但是目前只是在研究所負責一些助理方面的工作。我準備回學校再念一個法醫學方面的研究生,已經在準備考試了。”麻生成實笑著介紹自己的近況。
他的頭髮剪成了清爽的短髮,白襯衫袖口挽至小臂,握著咖啡杯的手線條流暢有力,只有那塊熟悉的手錶依舊扣在左腕上,大概是“淺井成實”留下的唯一的影子。
源輝月有些疑惑:“我以為你會繼續當醫生的。”
“我以前的夢想的確是當一名醫生沒錯。”麻生成實無奈地笑了笑,垂下眸來,“只不過,當我產生了殺人的想法,並且計劃用醫生這個身份去完善殺人計劃的時候,我大概就已經不配站在手術檯上了吧。”
他最後一句話的聲音很淺,像是一聲嘆息,流入咖啡廳優雅的音樂裡。
源輝月端起咖啡,想了想,贊同點頭,“的確。”
“……我還以為會長你會安慰一下我的。”麻生成實失笑,“會長你還是這麼嚴格啊。”
源輝月義正言辭:“我是覺得法醫這個夢想也不錯,現在可缺法醫了。”
“是是。”麻生成實點頭,表示會長永遠是對的。他一手支頤,歪著頭笑了笑,“不過雖然一開始只是找個工作過渡一下,但是在面試的時候跟那所研究所的所長聊過之後,我現在忽然覺得以法醫為夢想努力也是件不錯的事。”
“嗯?”
“那位所長說法醫的職責是‘為生者權,替死者言’,法醫學是代表未來的學科。”麻生成實輕聲說,“我後來想了想,好像也的確是這樣。如果十二年前的慘案發生的時候,月影島上有厲害的法醫能夠證明父親不是自殺,而是死於一樁可怕的謀殺,我的未來應該也會不一樣吧。”
他倏而一笑,像是想起了什麼,“說起來,我前幾天還遇到了那位特別調查官先生,跟他提起這個的時候,他還拍著我的肩膀認真鼓勵我說這個決定非常有前途呢。”
特別調查官?松田陣平?
源輝月剛準備安撫一下學弟就被這忽然冒出來的名字打斷,她嘴角一抽,默默舉起咖啡杯擋了擋——她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