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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照年撇撇嘴, 忍痛咽著飯菜敢怒不敢言,只敢悄悄地朝舒意遞眼神, 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 好像對此不屑一顧。
舒意強忍著笑。
殷照年怕梁嘉善誤會, 又解釋道:「你舒阿姨是大忙人, 總理請她都要排隊預約, 你可千萬別介意,到時候有空的話就幫忙照看下我家小意,那天肯定有不少賓客。」
梁嘉善之前已經看過擬邀的名單,確實有不少商界名流, 好在是在家裡的別墅過壽,沒有媒體記者到場,應付起來應輕鬆不少。
他點點頭,又問:「殷叔叔也沒空?」
「我肯定有空的,不過我要陪老爺子嘛。你們年輕人待在一起,有利於培養感情,我瞎湊什麼熱鬧。」
舒楊的父親舒禮然已然到了北京,不過另居別苑,沒有同他們在一起,說是怕吵。
舒意想到這茬,回到北京還沒去探望過爺爺,覷了眼舒楊的神色,小心翼翼道:「要不我明天買點東西去看爺爺吧?」
殷照年默不吭聲,也拿眼尾瞧舒楊。
過了好一會兒舒楊才應了聲:「代我問聲好。」
又要人代!殷照年忍也忍不住,臉埋到胸口悶悶地笑了兩聲,騷氣十足的花襯衫下一張俊臉笑得充了血,肩膀一抖一抖。
被舒楊拿筷子抽了下,忙斂起嘴角,一本正經地端坐著。
梁嘉善看不懂他們一家三口之間的眉眼官司,卻覺得有趣,晚間同梁瑾打電話提到這件事,梁瑾思忖半晌說道:「當年舒楊執意嫁給殷照年,跟舒老爺子鬧得不太愉快,之後老爺子遷居老家,父女倆走動不勤,感情也日益淡薄,只勉強維持表面關係罷了。」
說是沒有空來參加八十壽誕恐怕也是藉口,她大抵只是不想見梁家人。
也不想見他。
梁瑾的嘆息就在嘴邊,將嘆不嘆,最後還是收了回去,轉而問道:「小意這幾天好點了吧?」
「嗯。」
自從那個男人出現,她好似就不再噩夢纏身了。梁嘉善忽的想起那晚藉口丟垃圾,送蔣晚回家,她也是編的由頭,馮今根本沒有來接她。
找到她的時候,她還在街角蹲著,一股沮喪之氣揮之不去。
他問她怎麼了,她搖搖頭,不說話,過了很久只是問他:「梁嘉善,你相信前生今世嗎?」
短短一晚上,這四個字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在他的腦海里了。以往只在電視劇才能看到的橋段,不想有一天竟出現在現實生活中,還發生在他的身上。他一時也說不出話來,問蔣晚:「你心裡會痛嗎?」
蔣晚說:「我現在不痛,但我總是開心不起來,有一種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總是籠罩著我,我走到哪它跟到哪,像影子一樣怎麼甩也甩不掉,你說奇不奇怪?」
她說完起了身,有些不好意思,「你會不會覺得我傻了?」
「沒有。」他只能說,「我也信。」
「什麼?」
信什麼呢?前生今世還是命數?他無法籠統地概括,可能是和蔣晚一樣的感覺吧,始終有那麼一陣陣痛猛的襲來,讓他無法呼吸。
一如當時,一如此時。
梁瑾久久沒有聽到下文,拿捏不準他對舒意的態度,沉吟著說:「你明天回家住吧。你和小意現在還沒結婚就整天在一起,傳出去影響人家女孩的名聲。等你爺爺過完壽誕,我看兩家老爺子就要協商這件事了。」
看梁清齋擬定嘉賓名單的架勢,就差把全城的權貴都請來了,其中還有不少紅頂名流,聲勢吵這麼大,似乎就要在壽宴當日定下兩家婚事,只他擔心舒禮然一廂情願,舒楊怕是不能如他的願,就這麼把寶貝女兒嫁到梁家來,畢竟她的芥蒂那麼深。
而且嘉善至今也沒有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