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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金總捕頭從自己懷裡掏出兩份請柬,晃了晃,「這是你交給我的,是你勾結楊振凡襲擊我總部的罪證。」
慈空長嘆一聲:「我輸了。你究竟是哪邊的人?」
金總捕頭做了個鬼臉:「也許是泰山派的,也許是長樂幫的,也許都不是,只是個能從你們廝殺中得到好處的人而已。嘿嘿,我不過是個穿針引線的人,利用自己的身份,讓合適的人在合適的時候出現在合適的地方做合適的事情而已。你何必管我是哪邊的人?」
說完他又從懷裡掏出一份寫好的供詞,放在慈空面前:「老朋友,我說你做了這麼年的所謂的高僧,你哪一點像高僧了?你如果不貪心,你能落到現在這個地步嗎?你不羞愧嗎?你死後要下地獄的。這是一份供詞,你照抄一遍,蓋上手印,我保證不難為你的徒子徒孫。不然我還得對你的徒弟嚴刑逼供,遲早我想要什麼他們就說什麼。但是你反正都死定了,就做次真正的和尚吧!把罪名全背了,死前你也做件好事,幫幫你那些毫不知情的徒子徒孫吧!只要你寫了,我發誓我絕不為難他們。」
慈空想到自己這一生的所作所為,卻真如金總捕頭所說身為和尚,卻行的是入地獄的事情,在這生死之前,他淚水滾滾而下,後悔不已,長嘆一聲,拿過筆墨,照那供詞抄了一遍,簽了自己的名字,用手抹了抹了滿嘴的鮮血,一個巴掌拍在那供詞上,印了一個血手印。
金總捕頭接過慈空親筆寫的供詞,仔細看了一遍,笑了起來,把那供詞慎重的放進懷裡,又把自己寫的那份在蠟燭上燒了,笑道:「老朋友,謝謝你。現在是你去極樂世界的時候了。你還有餘力自裁嗎,需不需要我幫你?」
濟南城的一個院子的屋子裡,段雙全正陪著一個老者說話,段雙全說道:「首領,這次全靠您的神機妙算,才……」
「呵呵,雙全啊,」那老者打斷了段雙全的話,說道:「你現在退出暗組了,不再是鷹六,已經被洗白了身份,恢復了原來的名字,從暗夜進入陽光之中了,現在就不要叫我首領了,叫我副幫主就行了。」
說著遞給他幾頁紙,「這是鹿邑和墊石村前段時間發生事情的報告,你先看看,看完之後,告訴我你對這個王天逸是怎麼看的?呵呵。」
第三十六節 雲遮朔月
段雙全仔細的讀起了那報告,中間還笑了起來,讀完之後說道:「沒想到他還認識慕容秋水,真是走運。」
易月年近六十,留著花白的山羊鬍子,頗有幾分道骨仙風,他問段雙全:「雙全,剛才你笑什麼?」
「呵呵,我讀到墊石村的這段『見敵將至,股慄不止』,就笑了起來。」段雙全答道。
易月微笑著捋了捋了鬍子:「你當年第一次遇到他這種情況害怕了沒有?」
「哈,我當年還不如他呢,」段雙全說道:「當時我才十八歲,和兩個師兄下山辦事,在路上教訓了幾個毛賊,結果對方一下子出來四十多個人,我們三個落荒而逃。我還和兩個師兄跑散了,最後躲進了草叢裡趴了一天才逃過一劫,那次是我第一次遇到以寡戰多的情況,真把我嚇得站都站不起來。」
段雙全想起了自己當年,笑了起來,易月也微笑了起來:「你對王天逸還有什麼看法?」
「這個少年心地不錯,看到我被誣陷,馬上站出來幫我說話,只可惜好心不辦好事,老金制止他幾次,他還是要說。結果害我們振威死了十個人,年輕人都這樣啊。」說著段雙全搖起了頭:「不過這小子倒是不貪財,今天他和丁、唐那兩個瘟神離開濟南的時候,我們給他們每人一千兩的銀票,他死活不要,丁唐兩人則是二話沒說掖了起來,連個謝字都沒有。他真是夠木頭的,他們三個一起上路的,反正都是一起花錢,他收和丁唐收不都是一樣嘛,反正一起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