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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可沒說你們是三角戀愛關係‐‐並不是那種意義上的。在乎一個女人的方式多種多樣,需要一個女人的理由也各不相同。反正,她被人搶走的這個事實,令他們耿耿於懷。&rdo;
&ldo;但我和那個警察根本沒有關係。&rdo;瑪格麗特邊笑邊說,&ldo;現在,探長,請你聽好,這很不公平。攝影先生的事我都向你坦白了‐‐我們倆都對你坦誠相告。所以我說的每句話都請你相信。我發誓,我這輩子從來沒注意過那個警察,直到槍擊事件發生後,我們被這起案件聯絡在了一起。不過如此。&rdo;
&ldo;你聽見了!&rdo;男孩兒激動不已,馬上又溫柔地說出一個簡短的事實,&ldo;再說,那時候他已經娶了我媽媽。&rdo;
&ldo;他愛你媽媽嗎?&rdo;
&ldo;愛。&rdo;男孩兒說。(非常愛她,除了有時候他們會吵吵嘴,是的,可那‐‐一定?‐‐都是因為家裡太窮,生活太困難。而這些歸根結底,都是由這起謀殺和不公正的警隊除名引起的。)
接下來的話,布洛克探長有些說不出口。可他還是說了:&ldo;好吧,他愛她。可攝影先生和他們是鄰居,也許他也以自己的方式鍾情於她‐‐感情深到足以參與到為她復仇的計劃中。因為,&rdo;‐‐實在不好意思說出口,但又不得不說‐‐&ldo;因為神秘先生常常造訪那棟公寓樓,對吧?對於這位了不起的魔術師來說,一個女伴是遠遠不夠的。&rdo;
&ldo;您真是恭維我了。&rdo;神秘先生說道,可沒有人注意聽。因為他們都被男孩兒臉上可怕的表情嚇呆了。之前,這張年輕的臉龐蒼白而陰鬱,表情總是一閃而過。而此時,這是一張男人的臉,像畫著小丑的花臉,紅一塊兒白一塊兒。那態勢像是要突發疾病似的。他低聲嗚咽著:&ldo;哦,不!哦,不!&rdo;
&ldo;我們必須想到所有可能性。&rdo;布洛克探長似乎在為自己開脫。
&ldo;簡直是瘋了。&rdo;神秘先生說。他坐直了身子,臉色也變得蒼白,&ldo;我對天發誓,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直到後來開始偵訊。&rdo;他憐惜地瞅著那個畏縮的年輕人,&ldo;孩子,我從來沒碰過你媽媽。&rdo;
&ldo;有可能,&rdo;男孩兒抽泣道,&ldo;你有可能這麼做。&rdo;他縮成一團,兩隻手緊握著椅子扶手,前額貼在上面,&ldo;所有人都在說謊‐‐你只能說你不認識她。可你有可能碰了她,有可能‐‐&rdo;
瑪格麗特從椅子上站起身,走過去,跪在他的身旁,捧起他的頭,撩開覆蓋在他額頭上的濡濕而柔軟的髮絲,抓住他痛苦顫抖的手,緊緊握住。她的手十分白皙,長長的指甲也都精心修飾過。&ldo;噓,親愛的,噓!那肯定不是真的。&rdo;她望向神秘先生,說,&ldo;我要把那個秘密說出來‐‐我想,這裡的諸位都是好人,不會把我們的秘密說出去的。&rdo;她瞥了一眼房門,&ldo;不會有人偷聽吧?&rdo;
&ldo;不會。&rdo;探長說。
&ldo;那麼就僅限於房間裡的各位了。&rdo;她懇切地環視大家,然後又看向神秘先生。她說,&ldo;我想我們必須說出來。&rdo;
這位女演員的事業已經開始走下坡路了。即便是一個不入流的攝影記者請她做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