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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月夜,黑暗似乎可以吞噬一切。遠處那一顆孤單的白熾燈,只照亮了周邊的兩張桌子與幾把椅子。兩個喝得酩酊大醉的人,正搖搖晃晃地坐在一張桌子邊上,吃著鹽水花生。直到老張站在了他的身後,他們才回過頭看了看他。
&ldo;幹嘛?&rdo;其中一個人問,在酒精的作用下,他的舌頭都直了。
&ldo;我沒那個了,我想買點兒。&rdo;
&ldo;沒有!&rdo;那個人不耐煩地擺擺手,示意讓他趕緊離開。
&ldo;每次都從你這裡買。&rdo;
&ldo;那我怎麼不認識你。&rdo;另一個人醉得不太厲害,他也跟著轉過了身,狐疑地看著老張。
&ldo;每次都託我老婆買,現在我老婆去接客了,沒空,讓我自己來。&rdo;
&ldo;200。&rdo;那個人伸出一隻手說。
老張遞給他200塊。
那個人隨即拿出了個小塑膠袋丟給了他。老張向四周看了看,見街上一個人都沒有。就把塑膠袋放到了口袋裡。他並沒有離開,而是又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塊手帕,墊在手上擰下了燈泡。大排檔瞬間就變得一片漆黑。
&ldo;哎,你幹嘛?&rdo;兩個人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
老張默不作聲地拔出匕首,猛捅離自己最近的那個人。刀子準確地從兩條肋骨之間插入了胸腔,捅破了他的心臟。僅用一刀就讓他失去了反抗能力。另一個人在一片漆黑中什麼也看不到,他驚恐地低聲呼叫著同伴的名字,聲音都顫抖了起來。老張用手電筒照了照他的眼睛,然後又迅速地關上了手電,一個跨步繞到了他的身後,左臂別住了他的脖子,右手用匕首抵住了他的頸部動脈。
&ldo;大哥,大哥,錢都在口袋裡,你要什麼我都白送給你,咱們交個朋友。&rdo;那人酒已經全醒,慌張地求饒。
&ldo;你告訴我,從誰那裡拿的貨,怎麼拿,我就放了你。&rdo;
黑暗中,老張只能聽到對方急促的呼吸聲,以及他身上的那股酒臭味。
&ldo;快說。&rdo;
&ldo;你去找老李頭,我的貨都是從他那裡拿的。他在家裡交易,一次交易最少20克,最多40克,進貨價是每克150。我也不容易,只是做個小生意,大頭兒都是他們賺走了。&rdo;
&ldo;他家在哪裡?&rdo;
&ldo;雲正街公寓,5號樓,302。&rdo;
&ldo;我是生人,我要怎麼做他才能把貨給我。&rdo;
&ldo;你就說你在外地有酒吧,買得少他是不會問的。大哥,我都告訴你了,你就把我放了吧!&rdo;
老張用匕首向他頸部猛地一刺,然後向外一挑,一股熱血瞬間就浸濕了他的胳膊。老張一鬆手,那人便一聲不吭地癱倒在地。
老張一邊快步離開,一邊脫去身上的血衣,將它團起來塞到了隨身攜帶的塑膠袋中。在擦淨了匕首之後,他快步跑向了家的方向。據說第一次殺人的時候,兇手的心中會充滿恐懼,但令他自己都無比驚奇的是:此刻他心中不但沒有絲毫愧疚之感,反而充滿了無以言喻的快慰之情。因為他知道自己殺的是人渣,是早就該死之人。
老張想:在這個狗日的世界中,不論是上帝還是正義,都已經死去了。唯一能夠幫他得到公正的,就是手中的屠刀。復仇是人類的天賦權利,當正義不能申張的時候,自己拿起行刑的刀,本是無可厚非的事情。得出這個結論,他感到很高興。
跑到了家門口,他遠遠地見到了幾輛警車閃著藍紅色的燈光。因為身上還有些血跡,所以他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