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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說出來讓我們聽聽。&rdo;局長說。
&ldo;如果你們不介意的話,局長先生,為了穩妥起見,還有幾個細節尚需核實查證,之後我會向你們陳述我的調查。&rdo;湯姆解釋道。
菲力恩局長頷首讚許道:&ldo;言之有理。斯科特,談談有關殺手的事情。彼特,你準備去見總統嗎?&rdo;
他們的討論便到此為止。隨後,湯姆回到辦公室,繼續探究他的疑慮。他翻出特別行動小組成立以來所有的卷宗,尤其是克麗斯廷撰寫的或她參與行動的在案記錄。仔細審閱了一個小時後,他再次播放了克麗斯廷對費德曼法官的審訊錄音。
在克麗斯廷詢問有關胡佛之處,湯姆把磁帶反覆聽了幾遍,可仍辨別不出她的語調裡有什麼不同。不過,他注意到當克麗斯廷提到巴伯的名字是聲音有點異樣。她也曾對安迪&iddot;格林菲爾德提及過這個姓氏。
湯姆決定再給格林菲爾德打個電話,他找出格林菲爾德今早告訴他的號碼,撥通了電話。鈴聲僅響了一遍對方就拎起了話筒。
&ldo;我是安迪,請說話。&rdo;
&ldo;安迪,我是湯姆&iddot;韋斯特。你好嗎?&rdo;
&ldo;噢,湯姆,我和今早沒什麼兩樣。數月以來我沒有和聯邦調查局的人說過隻言片語,可今天卻三次與你們交談。出了什麼事?&rdo;
&ldo;你說什麼,一天三次和我們通話?難道克麗斯廷給你打過電話了嗎?&rdo;湯姆焦急地問道。
&ldo;是的,她來過電話,就在我跟你談過之後。怎麼了?&rdo;
&ldo;此事有點蹊蹺,請暫時不要問箇中原因。我很想了解她去拜訪你時所說過的每句話。&rdo;
&ldo;湯姆,聽說你倆都在同一個調查小組。我不明白你為何要咄咄逼人,是不是想與她一爭高低。&rdo;
&ldo;你誤會了,安迪。眼下我正在調查一起歷時十年之久的連環殺人案,在此案中有五個人死於非命。我認為你們談及的事情肯定與此案有關。&rdo;
&ldo;那麼你為什麼不當面詢問克麗斯廷呢?&rdo;安迪詰問道。
&ldo;安迪,請相信我。我真的需要了解你們所談及的內容。&rdo;湯姆懇切地說。
&ldo;好吧,湯姆,可是我不希望克麗斯廷有麻煩,我很喜歡她。&rdo;
&ldo;我也如此,安迪,但她也許涉嫌一起可怕的事件。&rdo;湯姆含糊其辭地說。
&ldo;她想了解有關胡佛&l;特別行動小組&r;的情況,尤其對六十年代後期的事件很感興趣,我告訴她那是一段非常時期,沒有親身經歷過的人不僅難以理解當年的時代背景,也很難對此作出正確的評價。
&ldo;她向我詢問了保拉德特工和加儂特工一起辦理的案件。我還記得她把加儂的名字讀錯了,讀成了嘎儂。&rdo;
&ldo;所以你便糾正了她,對她說當時與保拉德共事的人叫做加儂,是嗎?&rdo;湯姆問道。
&ldo;是的,我還告訴她加儂是個令人厭惡的傢伙。不過,一九六九年末,我離開了特別行動小組,無法向她提供更多的詳情。&rdo;
&ldo;你在早上的電話中提及一個被認為是遭受三k黨謀殺的黑人家庭,但實際上可能並非如此。你能告訴我這是怎麼回事嗎?&rdo;
&ldo;她說有人提出申訴,控告聯邦調查局於一九六九年迫害其家人。我就問那家人的姓名,她說叫巴伯。當時,我一時間想不起這個案子,就對她說我會給老朋友們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