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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我!還有誰?”憤怒和疑惑讓方木紅了眼睛,他環視四周,突然從地上拎起酒瓶,把白酒統統淋在孫普的墓碑上。
“我數到三,否則的話……”方木點亮手裡的打火機,“我就讓孫普過一個熱熱鬧鬧的生日!”
叢林中突然出現一陣躁動,樹枝也劇烈地搖晃著。
“一……二……三!”
話音剛落,方木就把手裡的打火機扔向墓碑。隨著“騰”的一聲悶響,孫普的墓碑瞬間籠罩在一團淡藍色的火焰之中!
幾乎是同時,方木身後的叢林中聲響大作,他下意識地轉身,用強光手電向異響處照射過去。
魏巍站在叢林中,雙臂平伸,寬大的風衣在身上隨風搖擺。
方木腳下發力,向她急衝過去。剛踏進叢林,他就立刻意識到不對勁,眼前的魏巍顯得太過單薄,而且——她沒有頭!
上當了!那只是魏巍掛在樹枝上的風衣而已!
方木正要停步,就聽到耳邊傳來一聲淒厲的尖叫。他急忙轉身,只覺得眼前一暗,身上立刻趕到有人重壓上來。後者的雙手雙腳都死死地纏繞在方木身上。方木站立不住,向後跌倒下去。同時,一個尖銳冰冷的物件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媽的,她居然還有刀子!
方木下意識地扭過頭去,避免刀子直接刺中頸動脈,然而,脖子上的面板還是被刺破了。一擊未中,魏巍的另一隻手緊緊地卡主方木的咽喉,揮刀又要再刺。
論身體素質和力量,魏巍都遠遠不如方木,加之長期臥床,身體的協調能力更是差到極點。然而她把全身都牢牢地貼在方木的後背上,情緒癲狂之下竟爆發出強大的力量。方木上半身被縛,一隻手去掰魏巍卡在自己咽喉上的手,另一隻手狼狽地在腦後抵擋著魏巍手裡的刀子。電光石火間,手上和脖子上被連戳數個小孔。
鮮血瞬間就潑灑出去,方木好不容易抓住魏巍持刀的手,又因為鮮血的滑膩脫手而去。慌亂中,方木一把拽住了魏巍的頭髮,她疼得尖叫一聲,手上卻毫不鬆勁,刀子胡亂地在方木的頭頸部猛戳著。
方木只得鬆開她的頭髮,繼續在腦後抵擋著。突然,他的手指觸到了布料質感的東西。方木立刻意識到這是魏巍的衣袖,急忙牢牢攥住,猛然發力,生生把魏巍持刀的右手拽了開來。
不料,魏巍並沒有因為右手被縛而喪失攻擊能力,她用左臂死死地卡主方木的咽喉,張開嘴向方木的後頸咬去。
方木立刻感到一排牙齒深深地扎進自己的面板裡,疼得原地翻滾起來。魏巍依舊像頑固的小獸一樣,死死地纏繞著方木。掙扎中,方木的姿勢變成了半蹲,他運足一口氣,雙腳一蹬,整個人向後飛起,順著斜坡重重地摔倒下去。
兩個人在山坡上翻滾了幾下,最後齊齊跌倒在墓碑間的甬路上。翻滾中,方木的頭撞到石塊和樹幹上,左眼已經毫無光感。魏巍的情形更慘,貼在方木的背後的她宛若一個肉墊,撞擊加上方木身體的重壓,胸背受到重創,嘴裡已經咳出血來。然而,她把最後殘存的力量都集中在手腳上,依舊不依不饒地纏繞在方木身上。手裡的刀子居然還在,她一邊咳血,一邊有氣無力地在方木身上扎著。
方木全身多處受傷,整個人已經陷入麻木狀態,只能感到魏巍手裡的刀子淺淺地刺破自己的面板,卻感覺不到疼痛。他掙扎著想爬起來,卻無力擺脫身上的魏巍,只能艱難地在地上匍匐前進。
孫普的墓碑還在燃燒著,火勢卻已經小了許多,只有墓碑墓座上還殘留著幾縷藍色的火苗。恍惚中,方木突然看到基座上的大理石板已經開裂,想必是低溫加烈火灼燒的緣故。
裂縫中,一個黑色的盒子若隱若現。
方木立刻意識到那是什麼,混沌的大腦中閃過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