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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當然不會懷疑肖恩會招供,對嗎?&rdo;奧唐納帶著點責備的口氣問。笑容掩蓋了他的表情‐‐他們當然都為米勒被捕擔過心。他們更怕在監獄裡的臨時派和民族解放陣線的人抓住肖思,那就很難預料會發生什麼事了。
&ldo;好樣的!&rdo;康奈尼又斟滿了酒杯。
&ldo;那末,貝爾法斯特有什麼訊息?&rdo;
&ldo;約翰尼&iddot;多伊爾對損失了莫林很不高興。那兒的人有點亂‐‐當然,不算太亂,但是有議論。你們在倫敦的行動,肖恩,如果你還不知道的話,使整個北愛爾蘭都舉杯慶賀。&rdo;事實上北愛爾蘭絕大多數居民,無論是天主教徒還是新教徒,對這次恐怖活動都深惡痛絕。但這絲毫影響不了康奈尼的看法。對他來講,他那個革命者的小圈子就是整個世界。
&ldo;人們不會為慶祝失敗而舉杯的。&rdo;米勒恨恨地答道。瑞安這個畜生!
&ldo;那一次你們幹得挺漂亮。很明顯,你們的失敗只能怪運氣不好。謀事在人,成事在天嘛。&rdo;
奧唐納皺起了眉頭。對於他來講,客人過於咬文嚼字了。儘管康奈尼常常標榜說偉大人物也喜歡寫詩。
&ldo;他們會設法保釋莫林嗎?&rdo;
康奈尼笑了,&ldo;在你們救出肖恩以後?根本不可能。你們怎麼救出肖恩的?&rdo;
&ldo;當然有辦法。&rdo;奧唐納不再回答了。他的內線接到嚴格命令在兩個月之內不進行任何活動。就他所知,丹尼斯的書店已經關門了。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決定啟用丹尼斯來搞營救的情報。多年前老師的教導一直深深地銘刻在他的心中。情報越有價值,提供情報人的危險就越大。這是一對矛盾。最有價值的情報常常為了避免暴露內線而不敢使用,然而,不能使用的情報又有什麼價值呢?
&ldo;呵,你們已經引起了人們廣泛的注意。我到這兒來就是向那邊營地的人介紹你們的行動。&rdo;
&ldo;真的嗎?&rdo;凱文笑了,&ldo;多伊爾先生對我們有什麼看法?&rdo;
謝默斯誇張地勾起一隻手指責備道:&ldo;你們是反革命勢力,你們的目的是破壞革命。聖詹姆士公園林蔭道上的襲擊在大西洋彼岸造成了極壞的影響。我們要‐‐對不起,他們要在下個月派人到波士頓去洗刷他們自己,告訴美國佬他們和這起行動毫無關係。&rdo;康奈尼說。
&ldo;錢‐‐我們不需要美國佬的臭錢!&rdo;米勒氣憤地說:&ldo;他們可以收起他們那道義上的支援。&rdo;
&ldo;沒必要得罪美國人。&rdo;康奈尼指出。
奧唐納舉起酒杯:&ldo;願魔鬼和美國佬同在。&rdo;
米勒幹了第二杯酒後,眼睛猛地瞪圓了。
&ldo;在北愛爾蘭也沒事可幹。&rdo;奧唐納沉思著回答,&ldo;現在是潛伏時期,我們要集中精力搞訓練,等待時機再行動。&rdo;
&ldo;謝默斯,多伊爾的人在波士頓能讓美國人相信他們的清白嗎?&rdo;
康奈尼聳聳肩:&ldo;美國佬喝得醉醺醺時,不管講什麼他們都信。於是就又會象往常那樣往帽子裡扔錢。&rdo;
米勒笑了一陣,又給自己倒了杯酒,當另兩個人在談話時,米勒開始在心裡醞釀一個新計劃。
墨裡在聯邦調查局多年的服務期間擔任過許多職務,當過追捕搶劫銀行歹徒的低階探員,也當過聯邦調查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