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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清氣喘吁吁,沒好氣地躺了下去,伸腿兒一踹,道:「有屁快放。」
「嘶!沒大沒小。」午厲懶得跟他計較,想想還是正事兒要緊,便接著問道:「你現在身邊是不是跟著人呢?」
風清知他在窗外待了半天,說到底也沒打算瞞他,便道:「嗯,兩個,還有幾個暗探,不過不在我手裡。」
「現在身邊跟著的,就那兩個?」午厲一挑眉。
「對,一個叫黑曜,從前是莊子裡的,一個叫紅玉,以前是跟著我的,這倆人你都見過的。」風清道。
「嗯,確實見過。」午厲點點頭,方才在窗外看得不真切,只覺得那兩個人的身形有些熟悉,心中便已有猜測,此時風清再一提醒,午厲便想起來,一男一女,必是在先前在農戶的那一遭見過的,紅玉就更不必說了,早在紅樓的時候就打了照面。
午厲想著便晃過神來,原來風清早就恢復了記憶,虧得自己還當他是小傻子,弄了半天這兔崽子愣是把自己耍成了大傻子。
再看風清時,卻發現他正在斜著眼瞅自己,顯然是在等著自己回神發作,午厲一抽鼻子,表示不上當,反正打起來的話,捱揍的肯定是自己。
「咳咳,」午厲明智地決定忽略這一遭,接著說道:「你可知,這兩人該是有問題的,為師沿途發現了不少蕭王府的標記,處處指向你的行蹤,必然是你身邊的人洩露了蹤跡。」
哪知風清聽後非但沒有吃驚,反而很淡定地點了點頭。
「嗯,確實有問題,只是我不知道是哪一個,亦或是兩個都是。」
午厲聽他這麼說,反而有些發急,坐起身來瞪著眼看向風清:「知道有問題,那還不趕緊處理了,總共就倆人,不趕緊宰了,難道還養著過年麼?」
「切。」
看他這樣,風清反倒更不領情了,拽過枕頭墊在頸下,抬起下巴看向午厲:「我都說了,現在不知道是哪一個,難不成兩個都解決了?」
午厲點點頭,理所當然地說道:「那自然,寧可錯殺一千,不可放過一個。」
風清氣得抬腳踹他:「有問題自是不必說,倘若沒問題的那一個,千辛萬苦地找著我,又為了寒舍做了那麼多事,就為了一句不放過,你就讓我將其錯殺,你也不怕來個雷劈死你!」
「這話就過了啊,」午厲也有點不樂意了,「我也是為了你好,放著個奸細在身邊,天天往外放風,早晚要出事!」
「你也說了,『天天往外放風』,我不能防著他放風,難不成我還不能告訴告訴他風往哪兒刮?」風清繼續踹他,「你說說你好歹也活了這麼大歲數,怎麼還這般沒腦子!」
「……」午厲恍然大悟,但是他並不想表現出來,因為他的徒弟剛剛罵他沒腦子。
「我這在山裡待得時間長了,哪知道你們山下面什麼時候學得這般彎彎繞繞的。」午厲嘟囔著,「一天到晚的不想著怎麼舒心快樂地活著,淨幹些勾心鬥角的事兒了,真是嫌命長。也罷,你既然留著那人放風,好歹做什麼前先告訴告訴為師,也好讓為師有點準備。」
風清這回沒踹他,反倒點點頭,道:「那是自然,如若不是自覺著應付不了,我也懶得給你留個標記。把你找來,就是讓你跟我一起跟他們對抗。」
午厲聽著,一開始還覺著挺高興,只聽著風清一口一個你呀我呀的,卻漸有些不樂意了。
風清說完,沒聽著午厲回應,心裡也是有點不大爽快,一巴掌拍在午厲肩上,發出沉悶的一聲響。
這風清也是得意過了頭,一過頭就好了傷疤忘了疼,眼瞅著午厲氣沖沖地站了起來,直直地奔著窗扇那兒去了,風清立刻認慫,單腿往前一蹦,死死地抱在午厲的大腿上。
午厲沒想到這小子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