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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我便仍舊是坐下抽菸。
煙是好煙,還是上次張愛民給的那包九五至尊,但那煙氣剛一觸及喉嚨,我便好似生吞了一把利劍,非但喉口鋪滿撕裂之痛,連那五臟六腑都像是被扎的千瘡百孔。我就地咳了有整十分鐘,然後便通透了,心底淨得彷彿一隻篩子。
老顧從來不是我的兄弟,他導演了這一切,與二寶合作,把所有的仇恨引向了我。
為什麼我在城北舊宅欲與海東青行事那一晚,便正好有打手上門?
因為跟海東青通電話的時候正是在老顧的車裡。
為什麼那一晚我家中失竊的筆記本里其實並沒有登入過微博的帳號,帳號又是怎麼洩露的呢?
因為帳號不是那晚洩露的,而是那一晚之前,我開車回我父母家吃飯,停車之後感覺被人跟蹤,那個被我誤以為是錯覺的身影,怎麼看都像極了老顧身邊的保鏢王誠。 那天我的筆記本就扔在了車後座上。
而最大的破綻,就出在程語,或者說那個編造出來的楊其志。他的身份是顧升透過林寒川傳達給我的,我因為過於心虛,竟沒做任何調查。 其實本不必調查也可十分明朗,程語託我打官司時,身份是要過檢的,他作為公司的法人代表,這一點上很難作假。想來這程語是真的,楊其志才是假的。
那麼老顧拿兩百萬打發楊其志回美國也是徹頭徹尾的做戲罷了,他賣了一張好身份牌給我,使我依舊昏頭。
於是我這才想起來給陽光集團以前地副總現在的一把手打了個電話,姓殷的因為曾經出了兩百萬讓我弄死楊光,接到我電話後十分警惕,還以為是這案子要翻,一個字一頓不敢說快,生怕說錯話。 我急得不行,恨不能直接去他家裡揪著他領子問個明白,糾纏了半天他總算是明白我的意圖,想了想才謹慎地說:&ldo;楊總膝下無子,只有一個女兒,確實在美國念書,其他的事我一概不知,你也別再打來了。&rdo;
我聽完這句,簡直一口氣血要噴出來。大腦裡被懊惱填滿:我因為楊光案裡做了惡,本身就做賊心虛,加上曾救過老顧一命,因此對老顧所言萬般信任,於是竟連這十分的破綻也未看透半分。
這下前因後果便徹底通了。
通了之後我便又懊惱了一陣,才解脫出來,轉而陷入了疑惑之中。
老顧這麼做究竟是為什麼?
他恨我嗎?
我這人做事固然可恨,卻從未欺他半分,倒是一來救了他命,二來替他除了仇家,除非他心理扭曲,否則沒有理由恩將仇報。
那麼可能性就只有一種,老顧為了自保,而陷我於此境地。有人要害我,以某種理由或者籌碼脅迫老顧參與其中。如果說王二寶是明裡對我下手的,老顧就是在暗中推了一把,光影交織下,我就是那待宰之羊。
可既然他只是個脅從犯,王二寶又撐死沒這個智商,那麼到底是誰在背後主導這一切呢?
顧升這麼年輕,本來得腦梗死的機率就極低,現在我總算是明白了,他只是在逃避,不想被卷進來。
事到如今我只敢相信顧升並非真心想害我,然而除此以外竟無一人可信。
我忽而感覺又氣又惱,這事像極了一張網,我動一動,它便收的更緊,可我若不動,就無法探知真相。
一陣涼意襲來,我忽而想起老顧手術前曾經對我說過的三個秘密。
&ldo;老林是好人。&rdo;是為第一個秘密。
如果那時的顧升就已經在演一出全身而退的戲碼了,那麼他說的這句話就很有價值。 他預料到一旦我想通這一切,林寒川在我猜想中的身份就很難作好,因為當這一切發生的時候,他倆明顯是一個集團裡的,於是在這種判斷的前提下,顧升的這個所謂的秘密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