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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裡把他罵成狗,嘴上卻不敢再逞強:&ldo;你把人放了,我晚上肯定準時到。&rdo;
他哼了一聲,這才對嗎,說別他媽跟老子裝逼,說完朝旁邊吼了一句:&ldo;送大少爺回家!&rdo;
我方才長舒一口氣,心想這都什麼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王二寶盯上我又是為了什麼,總不至於叫我替老顧受過吧?雖說大寶進去是我一手操辦的,但這仇恨分明,不可能問責於我。
過了會兒又打了個電話給左寧,這回倒是他接的了,我說你別怕,現在在哪呢?
他說我沒事,就快到家了,他們沒對我怎麼樣,都挺客氣的。
我一聽這話,心裡著急,這幫土匪怎麼可能客氣?回包廂跟眾人打了個招呼,提包要走,黃河臉一沉,說賈律師,你急什麼?是家裡死人了嗎?
我氣得血直往頭頂沖,心想老子慣你慣出毛病來了?這麼多年伺候著,你不給我面子,也該給錢面子吧?當官有你這麼當的嗎?受賄索賄的有像你這麼理直氣壯的嗎?但是一桌人看著,我也不敢發作,只好做了一揖,說實在對不起,家裡有急事,先走一步。席間有一個檢察院的,知道我跟林寒川走得近,趕緊打圓場:&ldo;家裡有事就讓人家先走吧。&rdo;黃河哼了一聲,擺擺手。
我憋了一口氣,默默地退出去,到了停車場一拳砸在自己車門上,警報滴滴作響。
拿鑰匙轉開防盜門,發現左寧已經到家了,我一把把他拽過來,左看右看說你傷哪了沒?他直直盯著我,說賈臣你在外面到底惹什麼人了?
我差點沒把他扒光,確定沒有問題才靠在沙發上點了根煙,吸了兩口突然想起顧升,果斷掐在菸灰缸裡:&ldo;我得戒了。&rdo;
他默默地坐在我身邊,我知道他心裡害怕,應該解釋幾句使他安心,但此刻自己也心煩,有點不知所措,老顧又在醫院裡躺著,這事不能向他開口,到底該如何處理,晚上該不該去,又該找誰求救?我想到林寒川,但又覺得他不太可能再插手,滅了的煙又再點起來,一口一口猛吸著,屋子裡滿是煙霧。
左寧突然伸出手按住我手背:我會陪你。
我勉強地笑笑,將他手握緊。
晚上到了閱江樓,王二寶正齜著牙坐在圓桌後面,滿滿堆了一桌菜,讓我想起有一年春晚上趙本山演的那個《扯蛋》。
見我來了,王二寶也不起身,擎著筷子大快朵頤,我也不跟他客氣,拉開椅子坐他對面,說怎麼也不等我來就開吃了?不厚道啊你。
他夾著一筷子不知道什麼魚,跟做瓷器活似的雕琢了半天,才拔出一根卡子,掃了我一眼,說賈律師,我有個案子,想問問你。
我問什麼案子?
他說在監獄裡受到人身傷害的,這種能不能上訴?
我想了想:這個困難,沒法調查取證的,在裡面捱打都是家常便飯吧,一般我們不受理的。
他笑了笑,把筷子放下:&ldo;那我們做家屬的就沒辦法了嗎?&rdo;
我說也不是,送點錢上下打點打點吧,不過這我也是聽人說的,畢竟我沒進去過麼。
他陰測測地說:&ldo;賈律師,你看我這些年都東躲西藏的,要飯的日子也過過,實在是沒錢,你能不能借我點?不多,就五十萬。我知道你也有哥哥,做弟弟的總不希望自己哥哥在裡面吃苦對吧?&rdo;
我眼皮一跳,知道他這是敲詐來了,雖然也有過思想準備,但總覺得這事不該沖我來,便說這事你該找老顧,他肯定願意出這個錢的。王二寶作驚喜狀:&ldo;哦?你是這麼覺得的?&rdo;我點點頭:我幫你想辦法。
他猛地一拍桌子,哈哈大笑:&ldo;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