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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近找了家洗浴城,讓剛子洗個澡換身乾淨的衣服,又帶他去理髮,折騰了一陣子,這人終於重見天日,收拾乾淨之後發現當年的帥小夥如今還是個俊朗大叔,就是少了幾分男人的氣魄,只剩怨氣了。
一路上他都在嘮叨上訴的事,我耐著性子問他這些年都去哪了,他一聽這話就哭,眼淚順著眼角一直往下淌,叫人看了心裡不是滋味。我知道他吃盡了苦頭,估計錢也花光了,不然不至於到這地步,想了又想,最後掏兩千塊錢出來,又把老畢的電話寫給他,我說你去找這個人。
剛子眼神閃爍不定,這些年被人踢皮球踢慣了,認定我這是敷衍之詞:&ldo;小賈,我這幾年被人騙的太慘,你可不能再像他們一樣……&rdo;我說放心吧,這人應該會幫你,因為他以前答應過你的。
他仍是將信將疑。
我拍拍他背,要他安心:&ldo;男人的承諾頂過天,放心吧。&rdo;
紛紛擾擾的時代,熙熙攘攘的英雄,我倒是不吝給別人一個成神的機會,既然知道自己沒有那顆懸壺濟世的心,一輩子做不了英雄,註定是個小人。
去停車場的路上,左寧突然從後面悄悄握住我的手:&ldo;你一直走夜路,怕不怕?&rdo;我一愣,不知他為何這麼問,但心裡確實有些悸動,一隻手將他摟進懷裡,說你成語學過沒?知道什麼叫勢大力沉孔武有力嗎?說的就是你叔叔我。他笑著反駁:&ldo;你是外強中乾色厲內荏還差不多。&rdo;不過那手握得很緊,比從前任何一刻都緊。
到家之後他去洗澡,水聲潺潺引得我想入非非,幾次想推門進去,想就著飛流直下來一發,結果手摸上門把還是放了下來。不知道怎麼回事,今天慾望異常強烈,或許是太久沒做了,也可能是太久沒做他了。
過了沒多久,他便從浴室裡出來,渾身濕漉漉的,水珠從發梢低落,春光旖旎,我忍著血脈賁張的痛苦,無奈地看著他:&ldo;你敢不敢穿件衣服再出來?&rdo;他故意湊上來撩我,說叔叔,想要不?我把他抱起來扔在床上,說你給我躺平等臨幸。
說著又去櫃子裡翻出一瓶精油來,打算替他做按摩,前一陣子無聊,在電視上看見有教按摩推拿的節目,上心也買了瓶。讓他翻身趴著,倒出一點油在掌心,順著脊椎慢慢推開,手法上毫無專業性可言,但看他神情放鬆,似乎十分享受,才有幾分放心。不一會兒他的身子就熱了,臉上也浮現出些撩人的紅暈,我沒有立刻停下來,耐著性子又弄了會兒才停下手裡的動作,轉而將他摟在懷裡,陰測測地笑著問他:&ldo;到底是你想要還是我想要?說出來就給你。&rdo;
(和諧為重,將來再補)
過後他顯得十分疲憊,在我手中釋放後便沉沉睡去,我雖然漲得難受,卻不願再弄醒他,想想這要發生在幾個月前,肯定要折騰得他哭著求饒,而現在似乎真的有了些變化,起碼知道疼人了。
這是好事還是壞事?
一個人去浴室拿涼水沖了會兒,刺激之下才略有低頭,不禁對鏡苦笑,覺得這人生了無希望,又處處充滿希望。就像個妖精站在你面前,又撩人,又危險。
這時林寒川打來電話,喊我出去搞情況,這是說得好聽的,其實就是嫖娼,我說我明天要出差去外地,今晚搞不動了,要不你去老顧那兒,聽說才來了一批來賽的。他沉默了一會兒,壓著嗓子對我說:&ldo;老顧那就算了吧。&rdo;我一聽這話裡有意思,趕緊套他:&ldo;怎麼?老顧服務不周了?我幫你去消協投訴他。&rdo;他不上當,話說死了,就問我出不出來。我捏著手機看了眼左寧,小傢伙正蜷成一團,縮在床的左上角,不時地還滿足地哼兩聲,可能是做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