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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米的手剛一碰,我的手立刻就跟被無數針紮了一樣的刺痛——那種酥麻又針刺的感覺,就是蹲坑蹲麻了之後用手拍打觸碰時的感覺。
然後再把那種疼痛加大個三四倍吧。
在這一瞬間我明白了一個物理定律——麻木+刺痛=真他媽操蛋。
我決定日後把這個定律命名為王五定律並申請諾貝爾搞笑獎。
但是這刺痛也讓我清醒過來。
首先我想到的就是手裡的卡片——還在,只是被我攥了一團了。
這時候我看了一眼周圍。
我依然在望都南地鐵站,但是現在這裡已經沒有了客流,在入口處可以看到紅藍二色的閃光,以及拉起的警戒條。
在那裡站著幾個身穿中山裝的人——是御妖坊的人。
看來應該是他們把這個出入口封鎖了。
他們中的一些人正在入口處和警察、地鐵工作人員交涉,另外幾個人已經向這邊走來檢視情況。
我隱蔽的將那張紙藏到褲子兜裡,但是這個動作讓我疼的快要罵娘了。
把手抽出來的時候正好對上了御妖坊中領頭的一人的眼神,而胡米則正跟他說明我的情況。
領頭那人蹲下身,抓起我的手,疼得我直吸冷氣。
他端詳了一下,淡金色的紋路從袖子裡面蔓延至手腕、指尖,構築出一個奇特的花紋,在我的手背上方劃了一下。
然後看著胡米問道:“胡家的‘紙替身’?”
“嗯嗯!”胡米連連點頭。
——看來應該是她剛才給我釋放的那些法術吧。
“缺乏物理保護,但是卻能夠完美承擔靈體損傷的‘紙替身’,確實是對抗地鐵三號線的好選擇,你倒是給我們提供一條思路。”
那人唸叨著,將我的手攤平,然後在我手背的上方虛抓幾下,竟然從那裡扯出來一張半透明的紙。
而後他捏著這張紙向下撕扯,越來越多的半透明的紙從我手臂上方被“撕扯”下來。
那種感覺就像是從皮上撕膠帶一樣,雖然帶有一定的刺痛感,但是對比剛才那種劇烈的疼痛,這還是可以忍受的。
而且……
伴隨著他將“紙替身”從我身上一點點撕掉,我能感覺到那些地方已經恢復了正常,還伴隨著陣陣酥麻的舒適感。
右手、後背、左手、軀幹和雙腿。
直到他將完整的“紙替身”從我身上撕去,我身上的痛苦也隨之而去。
而他手中,則多了一張一人大,半透明,如同式神紙符形狀的“紙人”。
紙人上面被紅色的“線條”塗抹了大量的紅道子,尤其是四肢位置,幾乎完全變成了紅色的。
而後這張紙人越來越小,在縮小的時候能聽到刺耳的慘叫,絲絲縷縷的黑煙從中冒出縈繞在紙人之上。
那個御妖坊的人冷哼一聲,在他掐著紙人的手上燃起了一股淡藍色的火焰,瞬間將紙人覆蓋。
紙人在火焰之中快速變小,最終連同慘叫和令人不安的黑煙都消失殆盡,變成一張四肢被紅色浸染的白色紙人落到地上,而後猛然燃起白色的火焰,熊熊燃燒了息之後才化作灰燼。
這時候,那個御妖坊的人才皺眉說道:“正常來說,就算活人進入到了三號地鐵也不會受這種麼重的傷,你幹什麼了?”
我想了一下,幹什麼?我什麼都沒幹啊!
如此,我就坦坦蕩蕩的把剛才的事情如實的說了。
當然,出去了乘務員、逃跑、砸紅色蠕蟲、從血肉中拉扯陳陽之類的事情。
我尋思著他不愛聽,就沒說。
我真是個好人啊。
御妖坊那人聽了其他的部分,淡淡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