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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丹青雲頂清幽子?丹青老貨不敢來,讓你趟這渾水,不怕死!”
馬賊們認得丹青雲頂弟子們的衣服,也認出帶隊的是清幽子,但這群馬賊沒有半點懼色,手中搖著陶土罐,朝著客棧扔去。
陶土罐碎裂後,土黃粉末覆蓋了整個客棧,在場眾人覺著丹田發緊,竟然使不出道法來。
柳洵也嘗試調動真氣無果後,發現青蓮還能轉動,水火雙靈也在回應著自己,一時半刻動起手來,自己無礙,這才安下心神好好看戲。
黃沙古道來往商隊車馬頻繁,少不了馬賊遊蕩,敢對觀丹大會下手的馬賊,唯有劉鬍子一個。
清幽子氣的鼻子都歪了,指著領頭的那個馬賊問道:“劉鬍子腦袋被門擠了?觀丹大會!你們想幹什麼?”
馬賊冷哼著取出一張皺皺巴巴的紙,上面是一張畫像,落款是魏公公的筆記。
“奉命行事,觀丹大會里有朝廷派來搗亂的,我得查一查。”
說著話,這些馬賊就下馬要進去,丹青雲頂的弟子們肩並肩攔住去路,沒有清幽子的話,今天誰也別想進去。
雖是暫時封住了天地靈氣的流動,但大家多少有些保命的手段,真拼殺起來,還不一定誰吃虧更多。
馬賊面色變得更加難看,低聲警告清幽子:“魏公公的命令,可說的清清楚楚,誰敢攔著我們搜人,誰就是敵人!”
清幽子手掌一翻,一尊銅鼎落入掌中,“丹青雲頂的弟子,在入門時皆提前煉化本命法器,人與鼎爐同在,鼎碎人亡的說法,你應該知道。”
那股由內而外的澎湃氣勢,吹起一股狂風,將粉末吹散大半。
“你什麼意思?”馬賊握緊刀柄,隨時準備動手。
兩人四目相對,清幽子的眉毛始終舒展著,一點殺氣沒有。
“眾弟子聽令,保護好賓客們,讓他們進來轉一圈,聽明白了嗎?”
弟子們閃開一條通往大廳的缺口,馬賊魚貫而入,拿著書信一個個對比著。
魏公公給的畫像,是個不男不女的公子哥,五官面貌顯然是經過易容術修整的,這麼看的話根本比不出來。
但馬賊有馬賊的辦法,為首那個的肩膀上站著一頭會說話的鸚鵡,由它來端詳眾人。
來參加觀丹大會的,哪一位不是附近有頭有臉的人物?被馬賊盯著審視,豈會沒有怒氣。
奈何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魏公公的惡名遠揚,況且那些封禁靈氣的粉末價值不菲,小小馬賊絕對是買不起的。
當走到蘇染面前時,鸚鵡忽然叫嚷起來:“就是她,就是她!”
馬賊上去就一把按住蘇染的肩膀,他練的是硬功,手掌如鷹爪般有力,一捏便掐住經脈穴道。
雲鶴道人抬手打飛了馬賊的胳膊,怒氣衝衝地問道:“我徒弟與我形影不離,為何魯莽動手?就算魏公公親自來,也不該如此!”
他的修為高深莫測,再加上性情溫和,交友甚廣,在場的賓客們一看到雲鶴道人被馬賊找茬,皆起身向前湊了湊。
那意思很明顯,你們敢動他老人家,那就別怪不講江湖道義。
馬賊露出為難的表情,帶著歉意地對雲鶴道人說道:“魏公公要人,是不分場合、沒有理由的,雲鶴道人希望你識相一點。”
雲鶴道人的名號,在黃沙古道周遭如雷貫耳,但在魏公公的眼中,不好使。
“她的本事都是我教的,教不嚴,師之惰,換我來。”
“老道長,您也是百十年的風雲人物了,理應知道其中利害,別叫人難做呀,帶走!”
馬賊一聲令下就要上前搶人,雲鶴道人捏起手指正欲發作,卻見馬賊比劃了個手勢,道人立刻停了下來。
行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