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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深:「…………」
敢情一束花還迴圈使用?
這麼窮酸。
韓深下午直接去的禮堂,現在沒座位,李斐立刻奉獻自己:「韓哥,到這來,我給你騰個位置!」
說完一屁股歪上章鳴的膝蓋,章鳴「操!」了聲,給他摟住了。
陳塵懶洋洋坐在他倆前一格,長腿攔在本就狹窄的過道,有股漫不經心的橫勁兒。
但他沒像韓深預料那樣開開心心張開雙臂祝賀成功。
甚至感覺興致懨懨,有點疏離。
韓深不明所以扯了下唇,跨過要坐李斐的位子,手腕被緊緊拉住。
「去哪兒?」聲音不大不小。
手涼,不過握得很有力,韓深沒回過神突然被拽得一個不穩,腰部被胳膊托住,猝不及防坐上了陳塵的腿。
「……我操!」
「該坐哪兒心裡沒數?不認識人了是不是?」陳塵嗓音壓低。
往後撞在他懷裡,清新香氣勾入鼻尖。
韓深剛跳完身上流了汗,頸部領口下掉,潤出一片潮濕泛紅的肌膚,身體溫度高得嚇人。
「你他媽有病啊突然拉我差點摔下去我操!」
韓深脫口一頓罵,邊罵邊起身,但被摟得還挺緊。
耳邊一邊嘖嘖嘖甩舌頭的聲音。
「誒喲!」
「聽見塵哥的話沒?『不認識人了是不是?』這就叫霸氣!」
此情此景,李斐自覺滾回自己的凳子:「……我,我感覺跟章老師挨著有點擠。」
「你放不放!」
陳塵鬆開他起身望向另一邊:「那你坐吧,我站會兒。」
「我坐你大爺!算帳,為什麼突然偷襲我?」
揪著陳塵沒得到回應,才發現他在走神。
「我出去一會。」
陳塵走出了人群。
周梓欣不知何時已站的很近,穿著雪白蓬鬆泡泡裙,手腕纖細,烏秀長發垂在耳側,化了妝的臉相當清純美好,妥妥的校園女神。
周圍開玩笑的聲音頓時止住。
她手裡攥了一支包裝精美的玫瑰,看到陳塵走遠有一瞬的猶豫,隨即低頭跟了上去。
等她走遠這群人才回過神。
陳塵跟韓深不可能有什麼,所以能放心大膽開玩笑。
而真正敏感的關係,從來不亂開。
開不起,會傷人。
「操啊,今天註定一場悲劇。」
耳邊響起嘰嘰喳喳。
韓深面頰黏著化妝品不舒服,起身去操場旁的青少年活動中心衛生間卸妝。
活動中心人跡罕至,左手邊空地種滿樹,現在全校注意力在操場舞臺,沒人留意這荒蕪的角落。
韓深先聽見哭聲。
女孩子的,哭的像小貓叫一樣,非常可憐。
他擰上水龍頭出來,正看見兩條相對的人影。
陳塵肩頭落滿了雪白的光斑,站在濃綠樹蔭底下:「對不起啊。」
周梓欣一直捂著臉哭。
手裡的玫瑰揉爛了,一瓣瓣掉落在地。
陳塵說:「會有更好的。」
周梓欣邊哭邊搖頭:「不會有的。」
儘管都說會遇到更好,但你我明白有一份喜歡獨一無二。
無關好壞,令時光沉默。
鞋子踩在落葉上,咔嚓一聲脆響。
陳塵視線從周梓欣遠去的背影收回。
韓深莫名挺心虛:「我不是故意的。」
「嗯……」
「她很勇敢。」
陳塵嘆了口氣:「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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