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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去看手就找到放耳環的所在,找到,小心翼翼戴上。
窗外靜悄悄的,在微光中指尖去細細觸控那對耳環,也不知道是不是心裡作用,梁鱈覺得那種觸感不一樣了,在還不知道它值一幢房子之前它真的和那些便宜貨沒什麼兩樣,在知道它價值一幢房子之後……
耳環每一個細微的紋理都變得光滑細膩了起來。
心裡模糊想著,不知道戴上之後會不會也和第一次戴時的模樣不一樣。
開啟燈,把覆蓋在耳邊的頭髮一一別於耳後,扇形耳墜清晰顯露出來。
細細看著鏡子裡的那張臉,耳墜上那小小顆粒狀光芒如夜空的星星,在燈光的映襯下那星光似乎一下子跑到鏡子裡的人眼眸底下,亮晶晶的一片。
一直時間,目光膠在鏡子裡,直到‐‐脊樑在那道視線之下不知不覺挺起。
轉過身,梁鱈看到了溫禮安。
今晚溫禮安比平常回來時間還要早上一點,身上還穿著車間服,車間服上布滿油漬顏料,橫抱胳膊斜靠在門檻處,也……
也不知道在那裡站了多久。
想摘下耳環已經來不及了,觸了觸鼻子,問:&ldo;活幹完了嗎?&rdo;
&ldo;耳環不錯。&rdo;溫禮安如是說,嘴裡說耳環不錯的人眼睛卻緊盯著她的臉。
&ldo;抽獎得到的,我那天運氣不錯,當時我還以為可以拿到當鋪去換幾個月的房租,事實上它只是一個經費為五千美元的聚會中的一環,聚會光是酒水就用去了四千五美元,所以,我肯定它一定是便宜貨,我戴著玩的。&rdo;梁鱈一邊說著一邊摘下耳環。
耳環隨隨便便往抽屜一擱,彷彿那真是經費在五千美元聚會時抽到的便宜貨。
&ldo;可我覺得它一點也不像便宜貨,&rdo;溫禮安又如是說道。
&ldo;溫禮安……&rdo;咋怒咋嗔的,&ldo;你到底怎麼了。&rdo;
溫禮安靠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頓腳,朝他走過去,站停在他面前,臉朝著他靠近,裝模作樣這兒聞聞那兒嗅嗅,片刻,眉頭都可以擰成繩子了,語氣嫌棄:&ldo;一身臭汗味。&rdo;
溫禮安還是一動也不動,目光膠在她臉上。
讓惱、怒、溢於眉梢,手使力推著他,嘴裡唸叨著:&ldo;出去,出去,等洗完澡才可以進來見我……唔……&rdo;
那忽然印上的唇附帶著強烈的懲罰意味,那被緊緊頂到牆上的身體幾乎要變成一張紙片,手也就輕輕推他幾下就變成拼命去勾住他的頸部,拼命踮起著腳尖,那被他纏住的舌尖比往日任何時候都來得極具討好,用力吸吮糾纏,以此同時在唇舌交纏間一步一步地往著床的方向,空出一隻手手伸進他的衣服裡‐‐下一秒,一股力量推動著她,導致於她背部被動地跌回牆上。
腳還在顫抖著,背挨著牆,潤了潤被吻得發腫的嘴唇,舌尖卻嘗到了淡淡的鐵鏽味,這個混蛋居然咬她,罵人的話卻在接觸到溫禮安的眼神下如數往倒回。
那是梁鱈第一次在那雙有著四月般天藍純淨平靜的眼眸底下讀到了別樣的情緒。
那情緒類似於痛楚。
終究,那些罵人的話變成了&ldo;溫禮安……我……&rdo;
下一個眨眼間,一牆之隔外傳來嘩啦啦的水流聲,住在附近的人都羨慕他們家有蓮蓬,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