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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青柔張合著唇,一不小心觸碰了柔軟。
接吻過許多次,獨獨這回不同。做愛時的吻是救急的水,越兇狠越能激起求生的渴望,她會如魚兒一般張嘴承受對方肆意的沖刷,而溫情時的吻是春風,只需輕輕一略,便能喚醒深埋心土的念想。
林奈手上的力道加重,不讓她有退離一絲一毫的機會。
唇上的潤濕感教何青柔顫了顫眼皮。
氛圍愈加緊收,眼前的事物逐漸虛化,連周遭的光線都弱了幾分,好似只有身下這人是實的,何青柔抬手撫住她的頸側,埋首堵住那半闔的薄唇。
興許是正處戀愛熱烈階段,僅僅一個吻,似乎都能品出淡淡的香甜味兒,綿綿纏纏,不依不捨。
何青柔放開林奈,稍稍喘口氣。
林奈的唇異常的紅,唇角沾有津漬,不知道是誰的,何青柔臉熱,下意識伸手要幫她擦掉,暖熱的指腹觸到那兒時,她清楚地看見林奈滑了滑喉嚨,白皙修長的脖頸中間,一條線緩慢地由上到下波折。
指尖一緊,何青柔立馬收住動作。
「快接電話了,」她不自然地說道,不敢看對方的眼睛,「說不定有重要的事。」
她方才瞥到備註,顯示的什麼總,應該是有要事商談。
「不重要,」林奈眸光流轉,微仰起頭看她,眼裡帶了兩分戲謔,「昨天已經談過了。」
她眼神太過熾烈赤裸,看得何青柔心頭髮緊,何青柔腦子一空,格外難為情:「別看我……」
林奈依舊看著她,眼裡都快燃起來了。
「要哄人,」她道,手下開始不安分與放肆,「應該先給點甜頭……」
甜頭二字,她說得極慢極重,像已經在口裡細細嘗過了一般,如此暗示明顯,何青柔哪是她的對手,一句話就敗下陣來。
「你真的是……」何青柔又羞又氣,可不好意思說完整,話到嘴裡轉悠半晌,再生生咽回去,她推開這人,起身理了理衣擺。
「我去洗衣服,你忙你的,」她故作正經道,「明天去看五兩,別熬太晚了。」
說完,匆匆躲進廁所。
林奈挑了挑眉,過了一會兒,拿起手機回電話。
有筆投資出了岔子,她這個星期一直在處理,但沒什麼用,現在在考慮要不要脫手,脫手也不容易,合作方糾纏不休,反正就是不讓她半路下車,當然,阻力不僅僅只有合作方。
有人暗中作梗,她很清楚,能猜到是誰。
林父的手段一如既往地強硬,不把她逼到絕路不罷休。但林奈可不像蔣行舟,家裡逼一逼就會妥協,沒用。
林父這人有些頑固,越是講道理越講不通,林奈當初向家裡出櫃,他就明說了只要林奈敢找女人,以後別想拿林家一分錢,林奈那會兒也硬氣說了不需要。
她這兩年搞投資,最開始都是借的唐衿毓的資源,逐漸發展到今天這個地步,沒靠林家的任何助力,且投資主要往娛樂方向靠,和林家的家族業務全然相反,也算是說到做到了——唐衿毓雖然嫁入林家,可個人財產方面卻跟林父做了婚前公證的,她的資源不屬於林家。
林奈依照那時的話一步一腳印走到今天,但林父食言了,尤其是知道何青柔的存在後,他表面一聲不吭,暗地裡施加諸多阻力,為的就是逼林奈先服軟。
而服軟的後果,大概就是回歸所謂的正常生活。
林父一句話都不曾苛責過她,所有的威怒皆表現在行動上。
林奈獨自坐了幾分鐘,走到陽臺上回電話。
電話那方不停地扯皮,她沒耐性,三言兩語結束通話,再撥通一個爛熟於心的號碼。
第一通沒接,第二通響鈴二十幾秒才被接起。
那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