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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立即把這個妖言惑眾的巫師給朕斬了,是誰把他給放進來的?」
禮部的秦向忙跪下來叩頭:「陛下,是微臣失職,沒有仔細核查此人的身份,耽誤了祭神大典,衝撞了陛下與太子殿下,是微臣失職,微臣甘願受罰。」
「一同帶下去!」看得出,柳漢洲確實是生氣動怒了,他頭上的青筋都要冒出來了。
「傾城,你是如何聽得懂圖加語的呢?」
「我娘······」夏芝萱趕忙停住,改口道:「我娘還在時,我們家有個圖加族逃難過來的侍女侍奉左右,忠心耿耿,娘生下我去世後,她就像娘一樣待我,照顧我,教了我一些圖加話。所以我才聽得懂。」
柳漢洲點頭。
那個被帶下去的巫師,眼睛忽然湧起詭異的光,他扭過頭,用一種怪異的神色對夏芝萱嚷了一句話,然後就被帶走了。
霎時間,夏芝萱的臉色也變得慘白無比。
「傾城,他最後在說什麼?」
「陛下,沒事,他只是在咒罵我識破了他的身份。」
「你在撒謊,我知道你是圖加人的後代。」 這才是那巫師真□□叨的。
夏芝萱只覺得一陣陣暈眩,這刺激讓她喘不過氣來。
柳漢洲的心緒全亂了,他看了一眼一旁神色擔憂的胡依寒,生怕一場好好的祈福又變成了對胡依寒的刺激,忙下令道:「今晚就散了吧。」
眾人識趣,剛想散了,忽然鄧薇喊了起來:「殿下——」
在眾人的目光中,伴溪暈倒在了一旁的鄧薇身上。
☆、邪氣滋生幫沐浴
這下,柳漢洲心慌不已。難道剛才那個巫師,真的會什麼詛咒不成?
「快,把殿下送回東宮,趕快去請齊還天來看。」柳漢洲擦了一把額頭上的汗。好好的祭神大典,真沒想到以這種方式草草收場。
幾個和伴溪親近的人都去了,柳中捷也皺著眉說:「父皇,讓我也一同去看看吧。」
柳漢洲正想點頭,胡依寒卻先開了口:「三殿下就不必去了吧,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包括這個巫師是怎麼混進來的,三殿下還是幫陛下去處理這件事吧。」
柳中捷一愣,發現胡依寒正用一種幽怨又含恨的眼神盯著自己。原來她知道了,這個巫師自然是柳中捷想辦法搞進來的。那麼此刻她是要提醒自己趕緊善後麼?
柳中捷隨即笑起來:「啊,是了,還是娘娘想得周到,中捷這便去了。」
一行人慌慌忙忙地來到了伴溪的寢宮,齊還天早已侯在那兒多時了。
「伴溪怎樣了?」柳漢洲並未提及巫師一事。
「陛下,殿下這個病症也蹊蹺,從脈象上來看似乎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會不會是暑氣衝著了?」
「嗯······」柳漢洲不敢說出那些巫師說的話,這個世界上總有些事值得敬畏,他越想便越覺得蹊蹺和恐怖了。
他轉身看了看胡依寒,忽然想起胡依寒還有孕在身呢,胡依寒此刻也是擔憂地看著伴溪,想必她今日也受了不小的驚嚇吧?柳漢洲忽然有些心疼。
「你開一些藥劑給伴溪吧,有什麼需要可以告訴朕。今天事情太多,朕就不陪在這兒了,傾城,薇兒,還有不覺居士,你們替朕多陪陪伴溪。有任何訊息,第一時間告訴朕。」柳漢洲說完,拉著胡依寒便走了。
潘星霓看到皇帝陛下遠去的身影,心裡極其不是滋味。要知道以前伴溪可是皇帝的寶貝,如今有了雪妃娘娘,又有了新的生命,陛下對伴溪似乎並不如從前那般好了。人總是這麼現實麼?
「陛下也真是的,太子表弟都這樣了,他還記掛著雪妃娘娘!」夏芝萱是第一個忍不了的,有什麼事她都要第一個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