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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漢洲笑得合不攏嘴:「朕真的是在說奇松,還是受了你的啟發呢,絕對沒有罵你的意思。」
傾城故作嘟著嘴不開心的樣子,又惹得眾人笑了一回。
「那微臣也獻醜了。」鄧晟的興致也上來了,念道:「清晨花園兔,奔走飲草霧。忽來大雪急,隱沒白茫裡。」
「有意思,鄧將軍的詩和傾城的意趣,倒都挺般配。」胡依寒笑起來。
鄧晟一聽到這話,笑了起來,鄧薇注意到,他的脖子都有些紅了。
「愛妃,我們都作了,你是不是也來那麼一首?」柳漢洲溫柔地看著胡依寒。
胡依寒點點頭:「那我便作一首吧,只是陛下不許笑話了。」
「好。」柳漢洲聚精會神。
「晨起忽覺招搖雪,指尖微涼已無痕。此時無需著鏡奩,滿堂胭脂失顏色。若問天下何物比,唯有遠處傷心人。」
「娘娘這首詩好,雪白得連塗了胭脂的女子,都覺得失了顏色。真是神來之筆。」伴溪兩眼放光。
眾人都開始品評起來,覺得最妙的便是那句「滿堂胭脂失顏色」了。
所有人都聊開了的時候,只有柳漢洲覺得心裡有一個地方,似乎隱隱作疼,說不上來到底是一種什麼感覺······
☆、朝思暮想遭反對
「公主,又收到鄧將軍的信了,最近他的信怎麼那麼多?」小魚一邊抱怨著,一邊把信拿了過來。
夏芝萱似笑非笑地開啟看了看,是一首簡短的詩詞,也並不露骨,只是囑咐她要注意身體。夏芝萱把那信往手邊一扔,繼續對著銅鏡梳起自己長長的頭髮,彷彿信這件事不存在似的。
「公主,您不回麼?」
夏芝萱冷笑了一聲:「回,當然回。他是薇大人的哥哥,我們好歹也有些交情,太多不回,有些不禮貌。」
小魚笑了起來:「公主,那個鄧將軍,是不是思慕公主殿下啊?」
夏芝萱笑起來,揪了一下小魚的鼻子:「讓你這個小丫頭亂說,把你帶下去掌嘴。」
小魚尖聲叫著,一邊喊一邊笑:「公主饒了我吧,再也不敢了。」
夏芝萱和她瘋累了,又繼續坐下來,用花汁細細地塗在自己修長的指甲上,「小魚,你為什麼覺得他喜歡我呢?」
「哎喲,鄧將軍三天兩頭來信,這還不是喜歡麼?」
「原來這就是喜歡的表現啊······」夏芝萱像魂兒都丟了似的。
「可是據我觀察,公主並不喜歡鄧將軍呢。」小魚又捂住嘴笑起來。
「為什麼?」夏芝萱帶著笑意看著銅鏡中小魚的身影。
「喜歡一個人想到他都會笑的,說話也不自覺帶著笑意。不像公主的那番笑,公主笑得有些輕蔑了。」
「你倒是會識人呢。」夏芝萱手裡的動作沒有停下來,心裡卻像是被說中了一般帶著喜悅。
「那你說說,我有沒有喜歡的人?」
「這個,我還真說不好。沒看出公主說到誰時有那種表情呢。」
夏芝萱忽然盯住小魚:「小丫頭,你是不是喜歡上哪個野漢子了,這些少女的心事,那麼懂啊?」
小魚被忽然這麼一問,臉頰緋紅:「我沒有······」
那個表情,被夏芝萱牢牢抓住了:「和我說說吧,過幾年我跟陛下求個情,把你許給他。」
小魚嘆口氣:「我身份卑賤,哪兒配得上他呢?」
「這麼說就是有咯?」夏芝萱笑了起來,小魚這個人就是那麼傻裡傻氣,完全不知道別人在套她的話。
「沒······沒有。」
「過兩年,你要還喜歡他,這件事我幫你做主。你在我身邊一直這麼盡心盡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