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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之後程紳還有一場表演，他全程都不在狀態，只是憑著肌肉的記憶完成了舞蹈。

《toxic》結束時，晏子桉倉皇而逃，好像很嫌棄他的樣子。他有點難過。像是一個任性的小孩，莫名其妙被獎勵了一個冰激凌，又一不小心被人撞到了地上，冰激淋弄了一身。尷尬、狼狽、委屈。

收工時還有同事打趣他：&ldo;fernando，今天跳得很賣力哦?&rdo;

程紳勉強地笑了下，抿嘴不語。

經常一起搭檔的徐志帆摸了摸他的頭，說：&ldo;和帥哥跳就是不一樣，小可愛臉都紅了!&rdo;

誰是你的小可愛……程紳腹誹，微微後腿半步，拿起揹包說：&ldo;才沒有，我先走啦。&rdo;

&ldo;一起吧，我送你回家。&rdo;徐志帆抓住了程紳的手腕。

&ldo;我騎車來的，&rdo;徐志帆一身肌肉壯碩，程紳微微用力才掙開，笑著說，&ldo;志帆哥，下週見!&rdo;

徐志帆點點頭，沒再說什麼。

夜微涼，程紳車騎的飛快，柔軟的髮絲揚起，耳畔是呼呼的風聲。

程紳稍微清醒了些，開始思考。

晏子桉為什麼會出現在這裡?他也是gay嗎?

他起了反應。

可是，任何正常男人被壓在下面這樣那樣，都會起反應吧，好像也說明不了什麼。

程紳心裡又有些難過。他擔心晏子桉會覺得他不正經，因為凌月說一般人都會覺得跳這種舞不正經的。

晏子桉走得那樣快，逃也似的，程紳覺得自己是被嫌棄了。也對，如果對方不願意的話，這就是性騷擾了呀……

程紳更加快速的蹬腳踏板，腳踏車飛快的穿過深夜空曠的街道。

嗚嗚嗚，無所謂了，反正也沒機會再見。

再次宣告，正式失戀!

回到家之後，程紳邊洗澡邊想晏子桉當時的樣子。

微微皺起的眉，深邃的眼神，一個不經意間的對視都讓程紳的心震顫不已。胯下起了反應。他擦乾頭髮走出浴室，翻出限量版lelo前列腺按摩棒，沖洗乾淨，套上保險套，塗上潤滑劑，開始自行解決，做起了羞羞的事情。

一個正經人也是可以跳鋼管舞的，一個處男也可以有性需求。

這無需感到罪惡。

不過今天還是特別了些，他的性幻想物件，第一次有了具象的臉。

再一次去洗澡的時候，他都有點想哭了。還不如沒有喜歡的人，現在這樣真是沒救了。第六章

什麼叫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程紳這次算是體驗到了。

在非洲回拿美亞的飛機上，一行人都很沉默，那個一直嘰嘰喳喳的學妹，都不講話了。

&ldo;你們還年輕，&rdo;等飛機的時候，導師語重心長地說，&ldo;不要在科研成果化這件事上太較真了。&rdo;

&ldo;繼續努力就好，很多主觀客觀的因素，一己之力是改變不了的。&rdo;

&ldo;可是之前……不是都有成果了嗎?&rdo;程紳很失望。

導師笑了：&ldo;成果倒退不少見。&rdo;

另一個博士劉白問：&ldo;我們還能繼續申請資金，從頭做嗎?&rdo;

&ldo;你們可以試試，&rdo;導師在平板電腦上點了點，&ldo;不過，政府要的是資料，是折線圖上上揚的斜度，這在你們先前的報告中都有體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