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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這麼說是為了逗牧芸來著,並且成功得到牧芸有力的一巴掌:&ldo;誰不幹正事啊!我那不是一邊哭一邊發傳單來著嗎?&rdo;
&ldo;對對對。&rdo;祁海憨笑著點點頭。
牧芸接著道:&ldo;結果大概兩個星期後,你又出現在了家門口,就在門邊睡著,叫醒你以後,問你去哪了,你又說不知道……謝天謝地,佛祖保佑‐‐你那時候去哪了?&rdo;
&ldo;不知道,我真想不起來。&rdo;祁牧攤手。
他只記得他確實被人抱走,丟車上了。
&ldo;……你還記得你之後一段時間還纏著我們,要和我們一起睡,還開始說夢話了嗎?&rdo;牧雲說著,有了些笑容。
祁牧再一次攤手‐‐說真的,別說說了什麼話,他那段時間做的夢也想不起來,但他就是知道,他做夢了,而且是相同的夢。
牧芸掩嘴笑:&ldo;你還記得你在夢裡總是說&l;語文老師&r;什麼的嗎?然後我們還以為是你們語文老師把你偷走了,你又不敢說,我們還跑學校去算帳了呢!&rdo;
祁牧抬起手,擋著臉:&ldo;別說了,丟死人了。&rdo;
祁牧突然想到了什麼‐‐語文老師……宇文老師?
難道?
祁牧問:&ldo;媽,那是什麼時候的事?&rdo;
&ldo;什麼什麼時候?&rdo;
&ldo;我失蹤是我幾歲時候的事?&rdo;
&ldo;八歲,我記得可清楚了。&rdo;
&ldo;怎麼了?&rdo;宇文千剛好洗完澡,從房間出來。
祁牧望著宇文千,瞪著雙眸‐‐
他現在懷疑宇文千真的是戀童癖了。
……
祁牧鎖上房門,問:&ldo;我八歲那年失蹤,是你拐走我的嗎?&rdo;
&ldo;不是。&rdo;宇文千平淡地回答。
&ldo;那和你有什麼關係?&rdo;祁牧坐在床延,問。
宇文千走近,貼著他,坐下&ldo;我送你回家了。&rdo;
祁牧突然側頭看他:&ldo;真的?&rdo;
&ldo;真的。&rdo;他注視著祁牧的眼眸裡,眼波清澈而溫柔。
&ldo;發生了什麼?告訴我。&rdo;
&ldo;我在y市發現被拐賣的你,然後把你帶回來了。&rdo;
&ldo;就這樣?&rdo;
&ldo;就這樣。&rdo;
祁牧的手向後撐,身體靠雙手支著,懶懶向後:&ldo;你那時候就是老師了嗎?那時候你差不多才23歲吧?那麼早開始當大學老師了?&rdo;
宇文千轉動上半身,以便看到祁牧的臉:&ldo;沒有,你說希望我以後能當你的建築老師,我答應了,所以才開始準備當老師。&rdo;
&ldo;就這樣?&rdo;祁牧的臉突然靠近他,問,&ldo;所以我學建築不是臨時起意,而是八歲開始就想做了?&rdo;
他笑笑道:&ldo;大概。&rdo;
&ldo;你到底什麼時候開始喜歡我的?&rdo;
&ldo;說不清,但在很早之前。&rdo;
&ldo;操,你真是戀童癖啊?&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