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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兩個女人以她們的行動避免了林馥蓁淪為傀儡。
如果一個人從出生到離開人世都是別人手中操作的玩物,那就太可悲了。
所幸,林馥蓁只有二十歲。
二十歲,還年輕,以後還有長長的路要走。
以後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屬於林馥蓁個人。
所幸,林馥蓁不知道暗地裡圍繞她的那場博弈,這場博弈還保住蘭朵拉的名聲。
蘭朵拉背後還有一個朵拉之家集團,朵拉之家背後的勢力為羅斯家族,不到萬不得已資本家們不會自掘墳墓。
不過,這個事件還是出了點小狀況。
那個號稱自己長大了的姑娘在某個清晨拿了一把水果刀刺傷葉雲章。
舉報蘭秀錦貪汙的人葉雲章。
刺傷一名外交官罪名可不小,那天一名正在晨跑的人指出他們看到一個年輕姑娘拿著水果刀進入社群。
根據這個人描述的特徵,很多人都猜刺傷葉雲章的人為蘭秀錦獨生女林馥蓁。
因葉雲章遇刺的所在地為匈牙利,國際刑警組織介入這起案件。
遇刺當事人醫生拿出醫療診斷書,當事人因受到刺激造成中度腦震盪,目前他無法確定當天刺傷他的人的樣貌,只有在等腦中部分淤血散去,才能還原兇手樣貌。
這下,昔日身上有著諸多光環的薇安在短短不到一個月時間變成貪汙犯的女兒,涉嫌刺傷外交官的在逃嫌疑犯。
選擇這樣的人來為暢談西方價值,這無疑也是一件自掘墳墓的事情。
那場聲勢浩大由羅斯家族策劃的薇安香水秀被悄然取消;明年計劃全套《我們的薇安》紀念版出版計劃被無限擱置,圍繞薇安諸多活動也一一沒了下文。
相信,不久之後,那個戴著土氣眼鏡,梳著沖天馬尾辮的女孩形象會逐漸淡出人們的視線。
這樣也好,這也是林馥蓁一直渴望獲得的。
二月末的巴黎郊區,綠意盎然。
今天,還是林馥蓁的生日。
索菲亞低低說出。
林馥蓁,生日快樂。
但願,你能像初春枝頭上的那抹新綠,開啟新的人生階層。
葉雲章遇刺的清晨之後。
所有關於林馥蓁的訊息似乎在一夜之間銷聲匿跡,這讓負責搜尋她的國際刑警大呼,那二十歲的中國姑娘宛如穿上隱形衣,和他們玩起了人間蒸發遊戲。
羅斯太太的葬禮按照猶太習俗,死者入土為安後,在家裡設立憑弔場地。
第一階段的憑弔簡稱息瓦,為時七天。
息瓦最後一天,進入憑弔現場的人還是排起了長長的隊伍,羅斯家的名聲足以讓人前僕後繼。
直到下午三點半,索菲亞才進入到憑弔現場。
猶太人的喪葬習俗以簡單為主,憑弔現場就只放著羅斯太太幾樣生前用品:她用的披肩坐的輪椅經常看的書,在這些書中並沒有她撰寫的《我們的薇安》,倒是現場顯眼的地方放著羅斯太太年少時期拿到的各類游泳獎項。
羅斯先生似乎更希望人們記住自己的太太是一名拿過諸多榮耀的游泳運動員,而不是一位暢銷書作者。
羅斯太太死前前夜,在那家咖啡館裡,她一個字也沒有提及羅斯先生,羅斯太太說得最多的是林馥蓁。
說那個可愛的中國娃娃在她晚上哭泣時用小小的手指為擦拭她臉上的淚水,說冬天賴床時躲在被窩裡像毛茸茸的小生物,一邊說一邊哭。
走出憑弔現場,索菲亞就看到了連嘉澍。
穿著黑色上衣,風塵僕僕的模樣,正低頭和羅斯先生談話。
葉雲章出事前夜,索菲亞和林馥蓁有過一次通話,電話裡,林馥蓁告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