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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說的果斷霸道,鸞陳本來是想去護國公府保護溫雅,知道內情的黎芳顧還這樣說,可見對他的防備是有多重。
鸞陳假裝惋惜,又邪笑道:「那芳顧把我拘在身邊,不怕精盡人亡嗎?」
「」黎芳顧一掌將沒有防備的鸞陳揮到了馬車的門口,看起來十分懊惱。
溫雅的臉上染上紅暈,一時啞口無言。
在外面駕車的黎夜:鸞陳公子對精盡人亡這個詞竟然有這麼深的誤解?
黎夜及時給這尷尬境地解圍:「主子,護國公府到了。」
護國公府,郡主閨閣雅芳院,丫鬟房裡。
溫雅譴退了院裡的下人,將舟兒房間的空間留給了黎芳顧和鸞陳。
既然已經說自己是妖,鸞陳也不拿捏自己的本事,給舟兒探了探脈,給她服了一顆丹藥。
鸞陳選了最保險的法子,沒有用法力讓舟兒恢復過來。約摸一盞茶功夫,舟兒就醒了過來。
迷迷糊糊的睜眼,舟兒就看到自家主子坐在床邊為她擦臉,舟兒受寵若驚的要坐起來:「郡主,舟兒哪敢讓您」
溫雅連忙攔住她,扶她躺下來,溫柔的道:「傻丫頭,你沒事就好。」
舟兒稍微安了心,看到後面的兩人,禮貌的打招呼:「黎世子安好,鸞陳。」
溫雅確認她神智清醒沒事後,問:「那你可還記得落水那晚的事?」
「舟兒」舟兒認真的回憶起那晚的事:「那晚路過井邊,舟兒絆到了石頭,不對,那裡舟兒經常路過,根本沒有石頭的,還有那個護衛,他站在井邊的亭子那裡,一眨眼就不見了。」
「什麼護衛?」黎芳顧問。
舟兒搜尋腦海里的記憶,語速緩慢:「眼角以上有塊疤,穿著暗紫色的衣服,腰上有塊昭字令牌。」
暗紫色,昭字令牌。
黎芳顧和溫雅都知道是誰的人了。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是排除了護國公府出現叛徒的嫌疑,溫雅還是很高興的。
有了舟兒的話,黎芳顧心裡大概有底了,溫雅的國公府沒事,他也不打擾這對主僕,轉身離開。
鸞陳走上前,跟著黎芳顧輕聲問:「怎麼了?」
「暗紫色,是皇家暗衛專用。」黎芳顧面色沉重的回答了他。
所以是那個宣琰動的手?鸞陳想想又覺得不對。
黎芳顧像是察覺鸞陳所惑,解釋道:「不是陛下做的。」
鸞陳想既然是皇家暗衛,必然不會混進細作,那出現在舟兒面前那個,只可能是偷換衣物偽冒的。
「芳顧,我可以幫你追蹤到羽箭的出處。」鸞陳忽然道。
黎芳顧一頓,隨即搖搖頭,道:「不用,這是我的事。」
鸞陳倒是不意外黎芳顧這麼見外,他道:「芳顧,我把你當朋友,你的事,我不會袖手旁觀。」
黎芳顧依舊搖頭:「你非人,最好不要管人間的事情,若是你真拿我當朋友,就不要做什麼小動作。」
話罷,黎芳顧上了馬車,去了皇宮。
鸞陳沒能跟去,也不打擾溫雅,自己慢慢走在金陵的大街上,準備走回黎王府。
在路上,鸞陳途經被查抄封禁的羅府,聯想到舟兒那回說的事以及茶樓上宣琰口中的羅悠,還有在金陵府衙裡見過的那位羅大人。
若是三者是同一個人犯的同一件事,那我在這件事裡起了什麼作用呢?
不錯,很好,區區凡人,也敢利用上本少神了。
意識到這一點,鸞陳心裡無語了好一陣子,轉而深嘆一聲:「凡間還真是多事之秋,當初怎麼想著跑到凡人的皇城來了呢?」
如今倒好,不甘心就這麼脫身了。